那渺不可見的蠶絲,整個人似乎凌空曼舞。
這是為朋做到,與尊嚴榮耀無關,與比試無關,與冒生命危險無關。
清婀與清環朝易寒靠近,剛才她們站在遠處密切關注這邊,因為特殊的身份卻讓她們不能與群人擁在一起,這會人散的一乾二淨,才走了過來。
兩女均臉掛著微笑,看去心情不錯,見到易寒被捆綁起來,清環不禁嫣然一笑,清婀卻見易寒滿是傷痕,臉露出了關切擔憂,連忙說道:“易大哥,你有沒有事”。
易寒心裡正痛快的很,身的皮肉傷又算的了什麼,淡淡道:“你看我像有事嗎?只不過有些累了,幫我鬆開繩子”,他剛才與一大群人幹架,可是耗費了好多的力氣。
清環一動不動,清婀卻掏出匕首,與易寒保持一定距離,伸長手臂去隔斷他身的繩子。
易寒站了起來,活蹦亂跳,一點事情也沒有,瞪了清環一眼,卻對清婀笑道:“清婀,還是你有人情味一點”,這句話既讚美清婀,也諷刺清環。
清婀聽到易寒的讚美,臉頰飄兩朵紅雲,顯得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嗯”的一聲。
易寒這個時候才想起什麼,連忙道:“走,帶我去找你們的主人,解救她於重重包圍之中”,說著看了看遍佈人跡的清光峰,這一眼卻瞥到了在兩峰之間的往利嘉絨,剛才的一幕他也看在眼中,他感覺老天並不眷幕她,給她帶來了一個悲劇,然而反過來想,是不是為了磨礪她,讓她變得更成熟。
清環突然說道:“往利部落的公主,她依然是西夏的舞后。”
易寒訝異道:“那你們的主人呢?”
清環嚴肅道:“舞后根本不足以稱讚我的主人”。
易寒莞爾一笑,舞后自然不能與狼主相比,狼主的至高無的,誰又會稀罕那所謂的舞后之名,但是望舒為什麼要跳這蠶絲之舞,驚嚇過後,易寒有些生氣,明知道自己在場,還做出如此危險的事情來,他繃著臉,冷聲道:“走,我們立即去找你們的主人,我要好好的跟她算賬”。
兩女一聽這話,感覺有些怪異,是主人找他算賬才對。
清婀道:“主人剛才已經給我們發了訊號,約好了會面的地方”。
易寒問道:“她為什麼會知道你們在這裡?”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就向主人發了訊號”,清婀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易寒惱道:“那你們為什麼不早說,害我在人群中搜尋了半天”。
清婀道:“主人一開始並沒有回應我們”,她感覺這易大哥的話越來越不符合情理了,而他卻總表現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易寒看著遍佈整個山峰的人群,“恐怕她沒那麼容易脫身,這得給人家抬去供奉了”。
清婀聽到這話,偷偷一笑,卻被清環冷冷瞪了一眼,清環淡道:“有清幻在,他們是找不到主人的,走!”說著也不看易寒,轉身往山下方向走去。
易寒看著清環的背影,心中暗道:“讓你拽,一會見了望舒,再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收拾你”,正愣神尋思報復,清婀轉身對他甜甜一笑,“易大哥,愣著幹什麼,快跟”。
易寒心頭喜滋滋的,還是這清婀可愛,等見了望舒,一定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疼愛你。
所有人的登山了清光峰,卻尋找不到那個白衣女子,這讓所有人感覺怪異,她能去哪裡了,莫非是仙女下凡,這又飛天了。
他們沒有找到這神奇的白衣女子,卻看見從絢玉鋒走來,漸漸靠近的往利嘉絨,找不到那神奇的白衣女子,他們將心中的崇拜轉移到了往利嘉絨的身,她也是傳說,當
往利嘉絨到達終點的時候,所有人將她圍了起來。
往利嘉絨揭開了臉的面具,人們這才知道她就是西夏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