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看的上我們家寒兒還難說”,易無涯淡淡說道。
中年婦女卻不以為意,道:“以寒兒之才,之貌,那個閨女見了他不似見了蜜糖”。
易天涯冷冷道:“懷就壞在他那紈絝的個性,那家女子見了他不先防範三分”。
“媳婦教導無方,請公公恕罪”,中年婦女低著頭弱弱道。
易天涯雙眼利如刀刃,不怒而威,“這事不怪你,我身為三軍統帥,那些征戰沙場的將士那個見了我不唯唯諾諾,可我就整治不了這個混蛋,要怪就只能怪那混蛋天性如此”。
中年婦女道:“是啊,他還很小的時候,一雙眼睛老就盯著府內丫鬟的身子看,嚇的我把身邊的下人都換成老媽子,公公,你說寒兒的這門親事如何解決”。
易無涯朗聲道:“那席清之孫女乃大家閨秀,非山野村姑,青樓藝妓可比,人家眼界可高的很,我在與席清談論此事時,他可是一臉為難,百般推脫要回去問一下他那寶貝孫女的意思,以席清之威嚴尚且如此,可見此女必有過人之處”。
易無涯沉思片刻之後,突然脫口道:“不行,我一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待我修書幾封,聯絡我的那些舊部,一旦有寒兒訊息就把這小子給捉回來”。
殊不知,由於易老爺子的一時疏忽,易寒成了通緝犯。
吳寡婦臉色倉惶,一路向東奔跑,身後追著幾個想要調戲她的惡霸,卻禍不單行碰見沉潛已久的易家公子,只見那易家公子休閒的騎在小毛驢之上,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溫柔的盯著她看,緊閉的嘴角掀動之際,吳寡婦心神一顫,驚撥出聲,“我貞休矣”,立刻轉身往回跑。
易寒朝著吳寡婦奔跑的方向大聲喊道:“吳大嫂,不用跑,我好多年不幹這種事情了”。
見那吳寡婦漸漸跑遠,輕輕搖頭,我都好多年沒混這行了,怎麼她還把我認得這般清楚,看來我的飄逸出塵是深入她心啊。
“紫氣煙籠幽魂夜,紅粉佳人體態妍,身穿那領綠羅襖,解開香羅帶,剝得赤條條,插上一根梢兒也,把奴渾身上下來咬。”
官道之上,一青年騎著小毛驢,一身灰色樸素農家打扮,滿臉土灰,一手上提柳枝驅趕著毛驢,一邊吟唱著小曲。
“太好了,從今日起我自由了,以後我想到那裡玩就到那裡玩,想泡那家姑娘就泡那家姑娘,再也沒有人能管我”,也難怪,易天涯這些年可是像盯犯人一樣盯著他,他早就憋壞了。
那日知道爺爺給自己找了門親事,當下就做了一個決定離家出走,機會錯失,那就一輩子困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滿世界的美女正等著他呢,他如何肯在一棵樹上掉死,當機立斷,留下書信一封,甩掉易通,來到二牛子家,用自己的新衣裳換二牛子的破衣,再加一個玉佩才換到二牛子家的小毛驢。
本來一開始,易寒拿出銀票,只是二牛子與他家的小毛驢感情很深,任易寒如何解釋手中的銀票能買幾十只毛驢,那二牛子愣是不換,最後沒法子只能把自己的隨身玉佩也拿了出來,二牛子還是不幹,剛好他爹忙完農活回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大巴掌就往二牛子臉上扇去,罵道:“你這敗家子,易少爺好心好意,你這混蛋竟不給易少爺面子”,又打又罵,當下就把二牛子打哭了。
二牛子他爹樂呵呵的把從二牛子手中搶過來的小毛驢牽給易寒,笑道:“易少爺,這個家我做主,我換給你”,順手就把銀票和玉佩接了過來,易寒明白,這二牛子他爹是看在銀票和玉佩的面子上。
看著二牛子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樣子,易寒走上前,安慰道:“二牛子,我沒騙你,我給你的那些紙真的能換好幾只毛驢”。
二牛子不依道:“我不要,我就要小灰,別的毛驢我不要”,一旁的二牛子他爹聽到這裡急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