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也是個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綽是否聰慧到能夠聽懂這句話。
拓跋綽也沒深思,她只聽到了其中表面上關鍵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卻讓主人過來,冷聲第二百零七節 煙視媚行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覺為難,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在誘惑面前絕對不能喪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來的突然,太過蹊蹺了,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拓跋綽指著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吧,我還要換衣服,請避避嫌”。
拓跋綽冷哼一聲,揮袖轉身離開,易寒看著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過三,被你們玩了兩次,你還真以為我會笨的再上當第三次”,說著卻思索起來了,在匯波樓上自己摔下去的時候聽到一把聲音,這樣看來,當時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觀察,她為什麼要這樣呢?明明赴約了,卻為何不肯出來相見,卻讓拓跋綽來代替,我長什麼樣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綽返回屋內,望舒背過身去,聽到聲音,有些緊張,輕輕問道:“人來了沒有?”,心中卻在胡思亂想,幾年沒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我老了,會不會。。。。。。
拓跋綽應道:“主人,他不肯來,說要敘話,就請你過去”。
“沒來”望舒突然轉身,難以掩飾臉上的失落,稍微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決然道:“那好吧,我就親自過去”。
“主人!”拓跋綽聞言明顯驚訝有諸多不解,主人既然為了一個普通的男子移步,向來她傳喚誰,誰不是惶恐匆匆趕來。
望舒卻沒有過多解釋,“拓跋綽,你前面領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綽,大概心裡有些緊張。
來到易寒的門口,望舒卻突然停了下來,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拓跋綽已經見怪不怪了,主人的這些rì子的舉動太奇怪了。
易寒聽到腳步聲,立即朝門口看來,見拓跋綽又來了,有些不耐煩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消停一下,讓我換會衣服好嗎?要不讓我鬆口氣也好啊。”拓跋綽去的快來的也快,他都還沒換好衣服。
一把溫柔的聲音突然從拓跋綽的身後傳來,“讓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綽卻是震驚萬分,好像整個世界突然間顛倒了。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的從拓跋綽的身後冒了出來,一身紫sè綻錦絳裙,絕sè容顏西子淡妝,細眉嬌戚有些憐弱淡映chūn雲,眸凝秋水楚楚動人,嘴角微笑顯得有些羞澀。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間,易寒變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巴掌,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匪夷所思了,讓他不敢相信,感覺似做夢一樣,望舒這會不是應該在西夏皇宮嗎?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他的腦子一下子遲鈍了,以至於不是迅速將這些rì子發生的事情聯絡起來,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望舒!
易寒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人兒,只見望舒臉掛微笑,輕移蓮步緩緩近,微啟朱唇款款道:“可好!”
易寒感覺自己腿軟無力,就要這樣癱軟下去,他太緊張了,害怕這一切都是夢,瞬間就要消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悸悸麻麻,連呼吸起來都要些吃力。
相信這會只有一旁的拓跋綽最從容,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望舒和易寒之間轉移,這一幕實在讓她太好奇了,兩人好像是認識的,看姓易的嚇成那樣子,莫非他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驚畏。
當望舒近在跟前的時候,易寒雙腳一軟,整個人如一攤軟泥倒下,望舒拉住他的手臂,輕輕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