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天外天酒樓辦這個比酒大會,可不單單為了湊個熱鬧而已,一者借醉仙釀讓酒樓的名頭更響亮,二者也可以盈利,三者大概照顧酒樓內的貴人的利益,人多口雜總是不太好。
易寒低聲對著柳紫蘭笑道:“你若亮出柳紫蘭的名字,估計這看門的不會攔你”。
柳紫蘭嗔道:“你敢。”
易寒笑道:“我為何不敢”,突然看見街道上一頂八人大轎,卻是一頂女轎子,大聲喊道:“快看,女學士河東君的轎子”。
所有人望去,不知道誰先奔跑過去,所有人跟風的朝那頂轎子擁了過去,如浪cháo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一下子就把轎子給包圍起來,柳紫蘭素有豔名才名,如今嫁於錢謙益為妻,成為名門夫人,與顧眉二人禮賢愛士,俠內峻嶒更添美名。
柳紫蘭美名遠播,人人自然巴不得能見上一面。
柳紫蘭惱怨的盯了易寒一眼,易寒見那中年男子與兩個壯漢正昂首張望,趁機拉著柳紫蘭的手衝進門去,旁邊幾個人男子也跟隨在易寒之後成功闖了進去,中年男子和兩個壯漢立即回神,將想要進入酒樓的人給攔了下來,至於那幾個漏網之魚已經無暇理睬。
只聽圍著轎子的人朗聲喊道:“錢夫人,出來一見,我們仰慕已久”。
轎子裡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流莽,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停下來了”,她的語氣有些著急,似乎在趕路。
抬轎的漢子應道:“小姐,他們認錯人了”。
女子道:“那你快跟他們說認錯人了,不要攔住我們的去路”。
漢子高聲喊道:“這是蘇府的轎子,你們認錯人了,快點讓開,不要誤了我們的急事”。
不知道誰說道:“請轎子裡德夫人出來一見,若不是女學士河東君,我們立即離開”。
漢子冷喝道:“放肆!”
這時不知道誰又說著一句,“這確實是蘇府的轎子,你看那轎子上繡金的獅子圖案除了蘇府別無他家”。
這麼一說,所有的人才相信,卻紛紛罵了那個造謠的人,化作鳥散重新圍在天外天酒樓的門口。
轎子裡的女子聽到人群散去的聲音,著急道:“流莽,盡最快的速度趕到印染房”,她早上才剛剛回到杭州就聽中行給她講與何家達成一筆大生意,感覺風險有些太大,這要是出了什麼漏子,可就傾家蕩產,剛才就收到最大一個印染房發生大火的訊息,更為嚴重的,這最大的印染房庫存有大量手工刺繡的成綢,這要是被一把火燒了,可如何交貨給何家呢,何家可是付了高額的定金,蘇家的資金向來週轉比較拮据,若不是中行收了何家高額的定金,手頭上也不會有如此充裕的資金,從蠶農收購了大量的蠶絲,心中祈禱希望火儘快撲滅,損失不要太大,或許還要挽回的機會,就在這時只聽見流莽驚歎道;“好大的火”。
蘇洛著急喊道:“停轎!”。
蘇洛下了轎子遠遠就看見前方佔地面積數百畝的染印房成了一片火海,那火勢燎原,兇猛之勢一點也不弱於錢塘江大cháo,這種火勢豈是人力所能搶救的,此刻就算降下一場大雨估計在短時間之內也撲滅不了,蘇洛呆呆的看著這場大火,就似看著自己的夢被燒燬一樣,眼淚悄悄的從眼眶中滑落,她生xìng淡泊,僅僅因為這些錢財身外之前而落淚嗎?或許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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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節 漫言物色
再說易寒和柳紫蘭進了酒樓沒有想象中那麼擁擠,一樓的大廳裡擺滿了許多空桌子,桌子上大多擺滿了盛酒的空碗,桌子,地面上沾滿了酒跡,十來個酒樓的夥計正忙著收拾打掃,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酒味,柳紫蘭嗅了嗅鼻子,念出了幾種酒名,單憑空氣中的酒味就能分辨出酒的種類來,自然是酒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