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未曾相見,今日,見面為何吞吞吐吐,何事把你難倒了?”
張謙的話捅破了何靖的最後的一道防線,他終於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苦水,他苦著臉,愁眉苦臉的述著苦:“我是個下人,不該議論主子,請張哥不要把我的話說出去,讓我失去了了在府裡的立命之所”
何靖嚥下口水,咬咬牙,心一橫說道:“琪公子把我和其他的下人安排到向公子的院子裡當差,我們按照琪公子的吩咐,盡心盡責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可是,這個月已經過去幾日了,向公子也沒有回府,到庫銀領月銀分發給我們,張哥你是知曉的,我們這些做下人,每個月就盼著領府裡的月銀,靠這些月銀養家餬口。其他的下人天天來找我,要我去相問向公子月銀的事情,可是,我連向公子在哪裡都不知道,我如何替他們去詢問此事是否有著落?張大哥,請你幫幫忙,探探琪公子的口風,到底是怎回事,我家公子到哪裡去了?得知準信,我好給其他人一個交代。”
一說到向公子,何靖就有苦說不出,上次向公子被兩大郡主當賭注,打賭,雖然郡主贏了,但是公子始終耿耿於懷,大發脾氣,連他進屋裡盡心侍候公子,也被公子罵得狗血淋頭,抓住他的衣領扔到門外,手腕也骨折了,導致他心生異心,事後找媚兒幫忙,想到水雲閣做下人。事後也不了了之,沒了下文,願望也落空了,
從此,何靖再也不敢提這件事了,以免公子知曉責怪他。
他就一直安安心心的跟著公子,倒也沒有什麼過錯。
現在,可好,公子不長進,也不回府,把他們晾在院子裡,不聞不問,也不知跑到何處去逍遙去了,他們的月銀也沒有及時發放,叫他好生苦惱。只有找到張謙幫他詢問一下。
琪公子是五公子之首,府裡歸他當家,張謙在公子的面前也說得上幾句體面話,也許有他的幫忙,他們的月銀會解決了。
何靖抱著這樣的心態來找張謙,同樣都是院子的管事,怎麼同人不同命。
哎!何靖長長的嘆口氣。無奈的求張謙:“張大哥,幫忙打聽一下,我們的公子何時回府。公子去向不明,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也很著急。心裡空落落的沒有個著落,害怕將來我們也會像袁公子和曹公子院子的下人哪樣?將來不知在何處安身?”
張謙也不知如何安慰著,就說一些寬心的話,打消心裡的顧慮,不要心焦,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向公子是誠實的人,公子一定會回府,將月銀髮放你們的。”
何靖聽著張謙的寬心話,心裡舒坦了一些。連聲道謝:“謝謝你了,有勞你多費心。有公子的訊息,張哥及時告訴我。我們也好安心。”
張謙連忙點頭請他放心,看著何靖離開,不知怎的,他也感慨著,他可是知道,他的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的,他明白何靖有一句話始終不敢吐出口:為何公子會失蹤?
他明明是這樣想的,就是不願意承認吧了,許是給自己留下最後的一絲期盼。
風遠遠的給他送來一聲輕嘆聲,他也受到了感染,陪著何靖嘆了一口氣,就趕回來向公子稟明。
張謙面對郡主的發問,搖搖頭,恭敬的回答:“郡主,向公子不在府裡,水公子也就沒有叫向公子一起過去。”
紫薇恩了一聲,點點頭,再問:“你怎知向公子未回府。”
張謙很快就告訴郡主:“剛才我遇到了何靖,何靖說的。”
張謙站在紫薇和狩琪的面前,口張了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細心的狩琪瞧出張謙神情不對,轉過身子面對著張謙,溫和的問道:“你還有何事嗎?”
張謙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猶豫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了一句話:“不知此話是否當講?”
狩琪抬手,示意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