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戒備森嚴的南皮城。不屑道:“袁紹麾下不願意我軍駐紮在此。那是他們的事情。而本將要駐紮這裡,那是本將的事情。”
這話噎的荀攸一個大紅臉,不知該如何去接。
“主公,我軍營中之糧只有一日可用,若文和明日還送來糧草,恐怕我軍難以回到幽州。”荀攸轉而說道另一事,臉上帶著點點焦慮。
劉鵬在心中更是焦慮,可在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可他是大軍回師途中,糧草便已用完!
“傳令下去,讓叔至再帶錢財去周邊縣城買些糧草,另外不要將我軍無糧之事,告訴諸將,以免動搖軍心。”劉鵬神色不動,口中淡淡下令道。
“諾”!荀攸嘆了一口氣,在馬背上拱手一禮道。
回到大營,劉鵬便召集眾將議事。
等黃忠、太史慈、高覽等人到了後。劉鵬微微一笑,開口道:“冀州乃是河北大州。其地富饒、其民富庶、有百姓近三百多萬,帶甲之士二十多萬,本將看著這片土地,甚是歡喜,你等可有妙計?讓本將的戰旗插遍冀州大地。”
眾將一聽,便已知何意!
每次出征,均是劉鵬親自制定策略,這次他想看看麾下大將們都有何策?
“主公,末將只需三萬鐵騎,趁夜襲擊鄴城!必能一舉將其攻克。”太史慈率先站出來,自信說道。
“主公,末將只需兩萬鐵騎,也能攻克冀州全境。”這次是黃忠站出來大聲道。
高覽一直統領步卒,見二將爭先恐後的搶功,他也不甘落於人後,向前一步道:“主公,韓馥不在冀州、其麾下兵馬各自分散,末將願率三萬步甲,十日內拿下鄴城,一月之內攻取冀州全境。”
眾將之中,唯有陳到沒有上前請戰。
“叔至,你有何計?”劉鵬一瞥陳到那眉頭微皺起的表情,出聲問道。
陳到舒展眉頭,站出來回道:“主公,現天下諸侯都在討伐董卓,若主公此時出兵攻伐冀州,恐會讓各路諸侯停止討伐董卓,轉而討伐主公。”
“叔至,汝這是何話,主公擁二十萬大軍,取冀州易如反掌,何須擔心那些見利忘義的諸侯們。”太史慈跳出來,大聲說道。
“子義,在下只是。”
陳到之話還未說完,劉鵬便出聲打斷道:“不必再說,叔至言之有理,現諸侯們還在討伐董卓,本將即使在喜歡這片土地,那也得等到諸侯們反叛朝廷,不聽王令之時。”
“主公,那不攻冀州了?”太史慈嘴巴張的老大,開口問道。就在剛才,他以為劉鵬是要取冀州,這才率先請命的。
劉鵬知道太史慈的毛病,懶的多說,直接道:“冀州是要攻取的,但不是現在,你等先行退下吧,本將歇息一會兒。”
眾將依令而退。
待在大帳中的劉鵬,此時不知該如何形容他麾下這些大將,剛才他問道有何計謀,這些人實質性計謀沒有,只說出了襲擊二字。可他們怎不想想,冀州豈是那麼好襲取的?
黃忠,太史慈、高覽三人俱是想出兵攻取,算是三員猛將吧!陳到卻想的是攻取冀州之後,諸侯們會不會討伐於他?未慮勝、先慮敗,陳到能想到這些,可見若是讓他守一方城池,必是牢不可破。
二日清早。
大營內喧囂不絕、吵聲驚醒了夢遊故鄉的劉鵬。
“來人,營中出了何事?為何如此吵嚷?”劉鵬翻身下榻,手提長槍喝問道。
帳外精神抖擻的典韋,聞言持戟而進,見自家主公手持長槍,衣甲也未穿戴,赤腳站在地上沒,神情不怒自威。
“主公,賈先生押送糧草一早就進了大營,知主公在歇息,便與眾將在外等候。”典韋忙將事情道出。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