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怕他,不過是怕他和阿萱一起聯手而已,到底那日廢了他的一隊招子,還迫使他用了天魔解體*。
“行了,不說這事了,你突破大宗師的事他已經知曉,以後恐怕難讓他出來了。”
任文萱明白,這次過後,石之軒若是沒有突破大宗師是絕對不會再冒頭。
就算偶爾被她們的人發現,只怕他們還沒趕到,就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文萱說道:“天意如此,以後就依宋郎之前所說,等待時機吧。正好,也讓他解決了突厥事宜。”
經過今天,石之軒未必再向她的阿姮和阿瑜動手,不過也不可不防,阿姮和阿瑜長大後,定要有足夠自保之力才能讓他們離開嶺南。
此次失敗,說到底,還是任文萱自己的實力不夠而已。
如果他有向雨田那半步破碎境界,又豈會讓他有機會逃脫?
想到這裡,任文萱對於自己的武道前路更堅定了一些。
任文萱能成長到這地步,一半是自己的資質,另一邊還得多虧了她的仇人們,尤其是石之軒。
否則就以任文萱順其自然的武道心理,若是修煉道家心法還好,但修煉天魔秘,這輩子也頂多在天魔十七層了,所謂情關,就是過了,她這種心理也未必能突破成為大宗師。
如果石之軒知道這一點,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魔種,道心種魔,任文萱心裡突然下了決心。
她突破大宗師後,幾乎只能在不停地囤積真氣,此外沒有感覺到進益,靠著戰神圖錄語錄去自悟,還不知什麼時候能悟出點皮毛突破到大宗師中期。
道心種魔算的上是天魔秘的續集,任文萱在此時心動了。
石之軒在今天的最後爆發,任文萱也非常擔憂他突破到大宗師,所以她只能更進一步方有機會一直壓制住他。
此次回去參加完宋智的婚禮,便攜帶和氏璧和聖舍利去黑山吧!
“你在想什麼?”宋缺抱著她問。
任文萱說道:“我在想石之軒的招數,他到後來,似乎突破了原有招數的極限,由團團死氣轉變成了正反兩極,真是很詭異。”
這相當於突然增加了一種屬性,對於練武之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宋缺興致上來。
任文萱開始細說,這兩人到底是武道大家,一說起來後,這一天也就說過去了,一開始還是在說石之軒的正反兩極,到後來已經說到了任文萱所創造的功法上去。
不知不覺中,任文萱創造的功法又深玄了一層。
也終於圓滿了先天境界的心法,而宗師境界,兩人雖然沒有走石之軒的正反兩極,但是卻走了陰陽互轉之路。
陰陽互轉,是任文萱從戰神圖錄中得出來破碎虛空必須經過的結果。
任文萱一提出來,宋缺試著去修煉,然後加以輔助,有了設想,那麼共同探討起來無疑更加容易。
“這功法這麼久都沒名字,現在宗師境界都有眉目了,所以阿萱你還是為其取個名字吧!”
任文萱點點頭。
“宋郎可有什麼好名字?”
宋缺笑道:“阿萱切莫問他人,這是你的心血之作,怎能交給他人著名?”
任文萱嬌聲道:“你我怎還分他,一個名字而已,更何況,若非宋郎幫忙推演,這心法哪裡能這麼快成功?”
宋缺摸了摸她散落在腰間的長髮,說道:“不想擁有遺憾而已,這心法日後定當大放異彩,阿萱從開始到結束,你都是它的主人。”
任文萱若有所思,她點了點頭。
再想了片刻,眼帶笑意,嬌柔地說道:“懶得去想哩,這功法只傳你我後輩,就叫《宋氏秘錄》好了。”
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