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喊著,他分明看到幾份合同被送到了帶頭警察的手上。
……
“這幾個人轉讓股份的合同我看過了。總額不超過3%,問題不大。”
東方恪老神在在的坐在何夕的對面。手上拿著一摞合同文字,不過可惜只是影印件。這也是。原件肯定不敢帶到繡城來,要想說服別人,有影印件就已經足夠了。
“行,既然找到了正主,那我就讓公安局把最近的行動停了吧。”何夕抓起桌子上的電話,邊撥打號碼,邊苦笑道:“只是這幾天,我接到的警方暴力執法投訴就已經有上百次了,繡城的警察形象算是徹底毀了。這樣無差別的對所有外地人進行搜查,太傷人品。”
“何市長擔心什麼呢?”東方恪笑道:“這些旅客最後可是拿了補償金的,再說警方也是先偵察再行動,佔旅客比例並不高,對繡城口碑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說句不客氣的,繡城如今還在乎幾百個旅客的看法麼?”
“我說不過你們這些伶牙俐齒的商人……”何夕無奈的擺了擺手,正巧電話此時接通了。他沒有打官腔,快速的向著電話裡吩咐了幾句。
對面傳來幾聲乾脆有力的應答,何夕的臉上迅速晴轉多雲,然後撂下了電話。
“這些人行動可真快,公安部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警察局,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何夕看向東方恪,好奇的問道:“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
公安部的電話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帝都是中國的中樞,敢動周碩人的必然不會級別太低,在中央也會有不小的人脈。出了事情讓公安部關切一下是應有之意,繡城警察沒有正當理由的話,肯定要督促24小時放人。
在這方面想耍什麼貓膩是找死,到時候有理都變成沒理。也就是說,留給自己這邊反應的時間不多了。
“我們要把周總救出來,同時展現一下自己的肌肉。”東方恪咧嘴笑了笑,牙齒又尖又白。
何夕痛快的點頭道:“行,只要能把周總救出來,我全聽你的吩咐。”
“我哪敢吩咐何市長,是周總留下的方案,我只是代為執行而已。”東方恪謙虛了一下,隨即便說道:“接下來還需要何市長配合,請稅務局對泛翰集團進行查賬,然後以泛翰集團偷稅漏稅為由,暫時凍結集團賬目資金和股權轉讓……”
“這個,就算你們真的偷稅漏稅,也不用這麼嚴重吧?”何夕明白,這是為了阻止對方拿到更多泛翰集團股份的做法,只是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了。偷稅漏稅哪裡用得著凍結資金和股權轉讓,這裡是中國,又不是稅務局有刑事警察的美國。
“對方抓走周總的時候,又何嘗講理了?左右不過是個藉口,何市長放心,決勝的手段不在這上面,不會誤事的。”
“那就好。”何夕點點頭,接著問道:“然後呢?周總不出來,對方未必會善罷甘休。”
“這個簡單。”東方恪抿了抿嘴,神情堅定的說道:“泛翰集團涉嫌偷稅漏稅,繡城警察去把嫌疑人帶回來審訊是正當權力吧?至於說如果遭遇暴力干涉,這就要看何市長的決心了。”
何夕嚥了口唾沫,心知這是一次考驗。東方恪說的很明白,這是要以調查嫌疑人為藉口,直接搶人了。周碩現在被關在帝都**區的檢察院,他是不是真敢帶人去搶?到時候爆發衝突,他敢下命令嗎?
而如果何夕不出面,單單是幾個繡城警察,沒人敢擔下來這個責任,也沒人能下這個命令。總之,周碩的思路很簡單,那就是用不講理對不講理。你帝都檢察院敢明目張膽的抓繡城人大代表,我繡城就敢明目張膽的去你檢察院搶人。
人搶走了,恐怕檢察院也沒臉再網上鬧。不然一切挑明瞭,就真的是公然踐踏國家政治體制的政治事件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那可是寫進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