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他向阿烈笑了笑。
他的笑容並不濃烈,如方才一般,短暫得只得一瞬。然而,正因了這短暫與淺淡,他眸中細碎的冰雪便有了種格外的皎潔,宛若流星掠過深邃的天幕,讓人在這一剎那忘記了他長相的平凡,只記得那笑容中難以描摩的極致之美。
很少有人能經得住這樣的一笑。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