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端詳起自己的面具,青色的底子,稍白的紋理,精緻而巧妙地彎成了蝴蝶的形狀,雖是遮掩了我這麼多年,可畢竟是他送的,不由自主地,我竟有些喜歡。
“娘娘可是遇見了什麼喜事?”瞳雨躺在不遠的座榻上,笑望著我。
“沒什麼,”我搖頭笑笑,“只是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面具有多珍貴,所以對著鏡子研究來著。”
瞳雨有些疑惑:“娘娘來奴婢這兒,不會就是為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