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即將攀越頂峰前的最後一刻,那滾燙碩大的分身被迫抽離溫熱的所在。
沾滿水澤的柱體筋脈凸顯,不過挺立暴露在空氣中短短一會,它又迅速漲大了幾分。
南嘯桓不去看它,只是一把粗魯的扯下自己褻褲,然後扭身從床上暗格處摸出一個瓷瓶,拔開瓶塞,將一些軟膏倒在左手指尖。
他在床上跪坐起來,右手拔開自己後臀,沾著軟膏的左手便順著露出的縫隙顫巍巍的朝後方的小穴探去。
異物進入的感覺讓他劍眉緊皺,然而身後的手指卻沒有絲毫憐惜的快速進出,直至將瓶中的軟膏差不多塗滿了整個甬道,才大汗淋漓的停下動作。
用手撐開後臀,將後穴對準視野中的挺立的分身,南嘯桓咬牙皺眉一點點探坐下去。
微涼的白色軟膏融化在緊熱的甬道內,又因為內部的收縮被擠出些許已經化作液體的粘稠,順著臀縫滑落在巫燁的分身之上。
折騰了許久,磨蹭抵在南嘯桓臀部的柱體才終於對上了狹小的穴口。
察覺到身後的狀況,南嘯桓不再遲疑,猛地朝下沉下腰去,用緊熱的所在吞入過半的灼熱。
&ldo;唔‐‐!&rdo;迅速蔓開的疼痛讓他痛哼出聲。
而癱軟在床上的人,此時則是震驚愕然到了極點!
他從未想到會有一天,這個沉默寡言,麵皮極薄的男人會主動到這種地步!然而,剛剛因為這個認識而冒出的驚喜不過在腦中打了個轉,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到南嘯桓三番兩次的&l;服侍&r;懇求,他整個身體宛如墜入冰窖。一直被忽視的那點愈來愈清晰目,直至最終的幡然醒悟!
他怎麼會忘了,在南嘯桓眼中,暮寒仲的本身的份量有多麼重。那是可以讓一個男人拋下所有自尊所有顧慮所有考量的存在!
他在心中長嘆一口氣,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直到分身處傳來疼痛,才回過神來。
缺乏經驗的男人只顧著一個勁的往下坐去,就連因為蠻橫,沒有絲毫技巧的頂入而緩緩從內部流出的鮮血滑下大腿都沒有察覺。
尖銳的疼痛從那個隱秘的位置一路直刺後腦,南嘯桓臉色慘白一片,咬著下唇,依舊不管不顧的一寸寸向下移動著身體。
這種沒有前戲,如此直接的情事,和頭兩次被強硬壓制貫穿之時的感覺何其相似。無關那人喜歡與討厭,只是情勢所需。
微垂下眼簾,南嘯桓仰起脖頸,開始大力擺動腰胯,汗水從毛孔一滴滴浸出,沿著麥色的肌膚滑落,給那布滿傷痕嫩疤的肌理添上情色的水澤。
……
南嘯桓擺動腰胯的速度越來越快,汗水四濺到白色的錦緞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痕跡。他長發粘在赤裸的背部,雙眼緊閉,撥出的氣息灼熱而又紊亂,滾燙的肌膚上,精緻的百蝶飛舞圖正在緩緩顯現,隨著他劇烈的動作,那些栩栩如生的蝴蝶彷彿下一刻就要展翅飛出。
不知何時,靜伏在草叢中的分身因為情慾高聳硬挺起來,辱白的液體正不停的從頂端的小孔爭先恐後的頂出滑下,將底部的草叢弄的一片潤濕黏糊,幾絲液體流出,緩緩滑入股溝。
猛地,南嘯桓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後穴緊密包裹著的碩大噴薄而出,將滾燙的液體噴濺在整個內壁。
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不住起伏,充滿水霧的長眸轉向蒙著黑布的青年,微傾下身體,無力的抬手就要去解巫燁的穴道。
哪知剛剛伸出手去,整個過程中被迫躺在床上的青年身體猛地彈起,一把就握住南嘯桓微微顫抖的手腕。
胡亂的急速扯開眼上的黑布,巫燁急切的一口咬上南嘯桓被自己咬的滿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