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使詐,但出手只一招,便使化灰、不同掛了彩,劍法之恨、辣、準,是化灰、不同接不下的。
其實金太子早已心懷狠意,立意要殺他們兩人,所以才出言相譏,激他們再度上臺。
果然不同道人按捺不住,叫道:“好,再打就再打!”
忽然聽得一個人沉聲說道:“由我上去。”
眾人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化灰、不同轉眼望去:只見一個黑衣青年,排開眾人,徐徐向擂臺行去。
化灰、不同都各自一震,心忖:我是誰?他們之所以驚訝的是因為我是誰剛才乃身受重傷,現在居然還能站得起來,又像已經復原了大半似的,而要身金太子挑戰。
化灰、不同自知無法贏下這一場,可是我是誰呢?他,能嗎?況且他受了傷!
而且這一場比試,若是敗了,大宋就等於輸下來了。
化灰、不同一陣猶疑,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細細私語:“好,大俠我是誰出來,好好幹他一場!”
“把金狗子打得稀哩巴啦的滾回去吧。”
“但是他受了傷啊!”
“他是金太子之敵麼?”
這些話,同樣也是此刻化灰、不同心裡所想說的。
我是誰吃力地排開眾人,裝得一點也不吃力似的,因為他的敵人,正在擂臺上,陰森森地盯著他。
不知怎的,他心裡竟有些發慌,他不知道金太子是否看出了他已經受很重的內傷。
他必須要強撐下去,因為他知道,縱是化灰、不同上去,也是必死無疑。
自己也是。
可是自己可以拼命。
若論拼命之道,全場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