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著膽子,說出了正義的話,漸漸的也有三五個聲音,大著膽子說,“我也看到了,是這位女同志,壯的男同志。” “我也看到了,男同志搬著這麼大的石頭,只顧著看路,哪裡能注意到後頭過來的女同志。” 還是好人多的。 申翠花本以為勝券在握,欺負處老九,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以前在農場裡,她就是這樣欺負那些文質彬彬,長得好看的臭老九的。 仗著自己哥哥是團長,農場裡的人也都給她面子,可沒少佔這些男青年的便宜。 可惜他們是臭老九,白瞎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所以申翠花最多就是,讓他們幫自己幹一些活,可是一點便宜都沒有讓他們佔。 剛剛看到那個領頭的營長,刀削般的側臉,穿著軍裝英姿颯爽,比以前看到的男人都要好看,令人心動。 一時看入迷了,沒注意到身後的臭老九。 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那大石頭就砸到自己的腳了。 “你,你們都是一夥的,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誰欺負你了?大庭廣眾之下,都忙著幹活,誰稀的搭理你?就你這姿色值得人動歪心思嗎?”蘭芝真是沒臉看。 怎麼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搬著又大又沉的石頭,誰有功夫看她,也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你,你欺負人...嗚嗚嗚.....”被蘭芝這麼不留情面的說出來,惹得周圍人一陣鬨笑, 就是啊,來這裡幫忙的,全憑自願,建學校是好事,誰不想出一份力。 只想著儘快把學校建好,還真沒空想那些有的沒的。 何況這位女同志,看著也就20來歲,面板粗糙的像30歲的,大家都覺得蘭芝說的有道理。 申翠花面子上過不去,四下看看,也沒有個能幫她的熟人,直接這麼往地上一蹲,腦袋埋在臂彎裡,就開始哭。 “你們欺負我一個小姑娘,嗚嗚嗚,我不活了。”申翠花這麼一鬧,大家都不幹活了,東張西望的伸長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正帶著人熱火朝天和水泥的沈燁霖,察覺到周圍的不對勁,擦擦額頭的汗,跟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媳婦兒蘭芝,正處在旋渦的正中。 把手裡的鐵鍬給旁邊的同志,越過人群,走到蘭芝身邊問:“怎麼了?什麼時候過來的?” 嚎啕大哭的申翠花,聽到一聲低沉悅耳的男性聲音,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抬起頭來看向發出聲音的男人,就是剛剛她看入迷的那個軍官,此刻近距離的看了這張臉,還有未擦乾淨的汗水,更是覺得帥呆了。 申翠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沈燁霖,連大哭都忘記了,好像聽見了自己心臟撲通撲通要跳出來的聲音。 感受到這位大姐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色眯眯眼神,沈燁霖厭煩的皺皺眉。 出於軍人的素養,耐著性子問:“這位大姐?現在這裡正在施工,婦女同志是不允許進來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您可以給我說。” 這麼說,肯定是能夠幫自己出一口氣的人,對沈燁霖的感覺就更好了。 “解放軍同志,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那個臭老九撞到我,這個女同志不由分說的,幫著臭老九冤枉我。”申翠花說起來理直氣壯的,指著蘭芝控訴。 沈燁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的媳婦兒,眼裡全是豈有此理。 他媳婦兒他能不知道嗎,好端端的冤枉一個大姐幹什麼? “這位同志,請你想好了再說。”沈燁霖自然不相信蘭芝會是這個女人說的那樣,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要看起來公平公正的。 蘭芝不願意讓沈燁霖為難。 “這位同志,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你撞到我們正在辛苦勞動的同志,還指著人家鼻子罵,誰冤枉你了?”環視一圈,有不少家屬院的熟人。 都對蘭芝投來了鼓勵,堅定的眼神。 蘭芝回憶一個淡淡的微笑,繼續堅定的說道:“我倒是想問問你,打的是什麼心思,這裡都是一些男同志,為方便幹活,不少人都光著膀子,就你一個女同志,誰動了歪心思,大家都清楚。” “因為你一個人,現在幾乎整個工地都停下來,沒心情幹活,你是不想我們的學校早一點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