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柱給籠罩了,和剛才的情況不同,這一次日軍是步兵進攻和炮火支援同時進行。只要雙方還沒有絞在一起,這些訓練有素的日軍炮兵、擲彈兵就有把握把火力準確投放到中國守軍的頭上。而中國守軍卻無法匍匐進塹壕躲避炮火只能咬著牙忍受著巨大的傷亡,用手中的步槍和機槍拼命還擊
更讓人心碎的是日軍的迫擊炮和擲彈筒在陣地攻防戰中的巨大威力迫擊炮本來就是為陣地戰而生的,這些60mm、80mm的迫擊炮和50mm的擲彈筒看起來似乎是那樣的渺,根本不能和150mm的重炮相提並論。可是在真正的陣地戰中,它們的作用恐怕還要超過那些大口徑壓制火炮當然,並不是說大口徑重炮沒有用,事實上這些火炮在陣地戰中是用來摧毀工事和壓制對方的步兵支援火炮的。如果把今晚防守濟南的軍隊換成國民**軍的話,日本人的這些山炮、擲彈筒、迫擊炮如果這樣肆無忌憚的逞威風,早就被民十六式和民十七式重炮轟成渣了。
僅僅過了十幾分鍾,國民聯軍第三旅的數十挺機關槍在日軍山炮、迫擊炮、擲彈筒的重點關照下就徹底啞火了。剩下的只是一排排打響的步槍,將一發發零星的子彈射向緩緩靠近的刺刀叢林。此時濟南保衛戰才剛剛打響,國民聯軍第三旅的陣地就在日軍絕對優勢火力的壓力下岌岌可危了。
在濟南東關的城牆上,所有的人都舉著望遠鏡,觀看著發生在國民聯軍第三旅陣地上的死鬥。也見識到了日軍的強大火力和攻擊力。站在馮玉祥身邊充當高參的鄧演達輕輕搖搖頭:“不行了,第二師的防線要崩潰了,日本人的攻擊力太強大了,趕緊派援兵吧,要不就收縮一下。”
鄧演達只是“高參”並沒有最後的決定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臉色鐵青的馮玉祥,等待著他的決策。
馮玉祥的眉毛緊緊擰著,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面卻是疼得心肝都顫。日本人居然這麼厲害可是大大出乎了馮玉祥的預料。這會兒在前面拼命的可都是他馮玉祥的老本和嫡系……國民黨和中G眼下基本上還都在看戲呢如果他的這點血本拼光了,以後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拿什麼去混市面?就算他保住了濟南,成了民族英雄又能怎麼樣?一個光桿司令還能擁有山東地盤嗎?看起來這一把又要……
馮玉祥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語調冷淡:“讓第二師退守到第二道防線吧。”
然後他又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鄧演達,苦苦一笑:“看起來靠我們的力量是守不住濟南了,向徐州的羅總司令求援吧。我們也不要求國民**軍服從抗日同盟軍的命令了……這樣總行了吧?”
……
山東,濰縣。日軍山東派遣軍司令部現在就設定在破爛低矮的濰縣縣衙之內。就在濟南前線中日兩軍生死搏殺的同時,濰縣的派遣軍司令部裡面卻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模樣。在縣衙後堂的大廳裡面,一席便宴正進行到了**。
滿滿一桌都是中式的精美菜餚,配上了日式的清酒,此外還有幾個濃妝豔抹,穿著精緻和服的日本藝伎歌舞助興。
“芳子姐,這一回帝**隊可以如此順利拿下濰縣多虧了你的功勞。”武藤信義的老臉上堆滿了笑容湊近了也穿著身和服的川島芳子面前。
川島芳子只是淡淡一笑,衝著武藤信義微微彎了下腰:“閣下過講了,那都是帝國的威名所致,芳子不過是恰逢其時而已。”
“哈哈哈。”武藤信義仰天大笑著擺了擺手:“誰不知道芳子姐的本事?你可是一個人能抵得上帝國的一個師團啊這一次帝國想要在山東事變中體面收場恐怕還是離不開芳子姐啊。”
川島芳子秀眉一蹙,似乎從武藤信義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異樣,她眄視了一眼武藤,笑道:“伯爵閣下有什麼用得著女子的地方儘管開口。”
武藤微微一笑,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