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豔全身不自在起來,被他這樣暗示的目光嚇得不輕,幾乎又要盜汗。
不過還好,北諦的興趣之一就是首先把手裡的獵物抓住再放掉,再抓再放掉。
看他在自己手心裡奔跑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而自己的一個噴嚏對獵物而言,就是地動山搖,火山噴發。
驚恐的表情,北諦很是喜歡。
於是北諦一面壞笑地看著陶豔,叫他躲無可躲,一面又緩慢回答道:
“今天麼……雅兒的身體不太好,晚上陪他!”
虛驚一場,陶豔覺得自己活在這個牢籠裡,簡直度日如年,還有時時刻刻會得心肌梗塞外加心中衰竭而死。不帶那麼嚇人的!
鬆了口氣後,臉上的緊張感隨後緩和下來。
之幽點點頭,又看了看陶豔,依舊微笑著走出了大廳。
*** *** ***
回來的路上,陶豔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忍不住朝身邊一直嘰嘰喳喳的涵雪問了。
“你說,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了?”
“啊?公子怎麼那麼說?”
陶豔道:“不然我怎麼覺得,那七房公子,或多或少,有幾個有一些地方長得很相似呢?”
“……”
“你看,八公子和五公子,他們的眼睛長得像,六公子和之幽公子的臉型像,而這個之幽公子的眉骨又和四公子和三公子的像,還
有……你說,我這不是眼花了吧?”
剛剛不說話的涵雪總算吱了一聲:“……沒想到你第一次看到他們,就觀察地那麼仔細,我來著府裡的日子不短,卻也是隔了大半
年才發覺的……”
“啊?他們還真的有幾分相似?這個北諦君有什麼嗜好啊?怎麼找男寵都找一塊去了?他就喜歡長那樣的?”
“呃……這個,怎麼說呢……”涵雪面有難色。
“奇怪的是,雖然他們又幾個長得像,乍一看,卻不容易叫人察覺,每人像的地方都不一樣。只是我後來看了之幽公子的臉,覺得
跟其他人像的最多,把五官拆開來,好像可以拼在其他人臉上,也不覺得突兀……涵雪,你說這不是我的幻覺,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
“你說啊!我早晚都要知道,早點晚點有什麼差別?”陶豔不依不饒。
“常宮人關照過,不許我們做下人的私自議論主人的私事……所以恕奴婢不能說……不過公子如果想要知道的話……”
“如何?”
涵雪終是熬不過陶豔的糾纏,只好湊近他的耳畔,又四處回顧有沒有旁人看到,小聲回道:“公子以後見到了最大的雅公子,就知
道了……”
“……”
這算什麼答案啊?說了等於沒說。
還有這個雅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物?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竟能把北諦君從婚房裡拉出來,而且今天早上奉茶的時候也沒有到。
之幽問北諦君晚上去哪個房,北諦一說是雅公子的,之幽就一副理所當然的明白樣子。
難道大家都懼怕這個深藏不露的雅公子?還是他是美輪美奐的一代佳人,能把北諦都制服地服服帖帖?
若真是如此,雅公子又怎麼能讓北諦重新納了那麼多房的男寵呢?
這個北諦府,神神鬼鬼叫人住摸不透的事情還真是多!
陶豔回到了自己房間,坐在鏡子前仔細地看著自己的臉。
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的臉根本沒有一個地方長得跟其他公子相像的,要是北諦喜歡之幽這樣型別的,他是一點都沒
有沾邊,完全兩種型別。
之幽他們陰柔,骨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