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段討要工錢。
傳言說郭五槐當初就是組織了些人手,靠著拳頭棍棒片刀到開發商那裡強行要活兒,面對一幫亡命之徒,有幾個不怕死敢不點頭,又有誰膽兒肥了拖欠工錢?
就是這種黑性質的行為幹了兩年,愣是把個只有一群汙合之眾的小團伙搖身一變弄成了個掛了建設名頭的正規公司。郭五愧就靠著拳頭外加後來的日益壯大的實力,一步步的成為了D市房產行業的名流。
那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漂白,成為了市十大傑出企業家之一。跟市政主要領導過從甚密,由他親自出面的事,幾乎沒有人不給他面子。整個D市唯一可以與其一爭長短的就是後來居上的勒小東,頂著傑出青年名頭的他同樣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名下產業涉類眾多,房地產這塊兒也是日趨精進,儼然是兩分天下的局面。
雖說這世上重名的人挺多,可是這麼有特點的名字重合的機率還是挺低,加上同城市,同樣經歷,不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李燕的目地很簡單,藉此讓郭五槐欠下她個人情,日後說不準還得用到他。有了這份人情在,凡事都好辦多了。
這份心思別人當然不可能會想得到,郭五槐拿著兩千塊錢去闖屬於他的天下。孫勵也因此對李燕另眼相看,日常的關照自然不必多說了。
有了班主任老師罩著,李燕的小日子過的自然舒坦無比。課上得好飯吃得飽覺睡得香,跟同學舍友相處的又愉快,愜意瀟灑也不過如此!
可能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以至於對時間概念模糊大意,直到她意識到不對勁兒時,已經是一月初了。距離上次跟季雲見面已經超過]兩個星期了。
自從兩人正式交往以來,每週至少會見一次面,喝茶吃飯看電影逛街,甚至有時候去健身俱樂部練習格鬥。總之是約會的時間被排得滿滿當當,每次回到宿舍李燕在心得筆記上都會寫上一大堆,零七雜八的各種感言,包括厭惡症的改善,到目前為止牽手碰臉這樣的小動作都可以正常進行了,不再會引起不適感。無疑這是朝好的方向邁進,若是以這樣的進度而言,加以時日完全根除並不是件難事。
李燕往營部辦公室裡打了三次電話,兩次沒有人接,一次是個姓趙的小戰士接的說營長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季雲的BB機她也考了兩次,留言問他在忙什麼,為什麼都沒有訊息?見到留言讓他回個電話。資訊發出去後,也都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季雲的為人向來沉穩,若是有事去外地肯定會提前知會一聲。難道說是有什麼行動,是軍事秘密不能跟她說嗎?那姓趙的小戰士幹嘛還說他出去了,而不是沒在?
這一肚子疑問沒法解答,實在沒招了李燕往家裡打了個電話,不著痕跡的跟她奶打聽了下季雲***情形,吳芝蘭根本就沒起疑心,告訴說她們幾個老太太還向往常一樣早起來鍛鍊,只不過天冷了溜達的時間短了些。
聽這口氣應該是一切正常,季雲也同樣沒有跟老爺子老太太聯絡。不然的話,肯定會有動靜。
李燕覺得有些不安,想著要是不行就過兩天休息去部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在她打定主意的第二天早上,負責看門兒的老大爺扯著他那洪亮底氣十足卻口音極重的大嗓門兒站在宿舍底下喊:“一四班的李燕,電話——”
六點鐘李燕剛跑完了五千米回來,將將坐下來歇口氣兒,臉還沒來得及洗就聽見外面喊,忙應答道:“哎,來了來了——”小跑著出了宿舍。
“大爺,來電話的是男的女的?”
“是個男滴,還啞著嗓子聲音不太好聽。”老大爺揹著手慢悠悠的往下走,看著李燕先頭跑出去挺遠,對這種著急火燎的接電話方式習以為常了。
從宿舍到電話室差不多有七八十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