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他的意思夢到的並不是很多,換句話說,就算是他真的夢到了兩人後來要離婚了,那又能怎麼樣?不過就是場夢,再真實那也僅僅是夢,沒人會去當真,他要是信以為真,也只會被當成神精病而已。
這些念頭也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心裡再思忖良多,表面上卻未露出分毫,可是淺笑的一語帶過:“什麼上輩子下輩子,人死後也不過黃土一抔,哪來的什麼輪迴轉世?”
“是啊,這世上要真有輪迴那就好了。”鄭銘洋也不禁失笑的道:“不過,我倒寧願相信那是真的,能跟你做夫妻那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話語裡不無刻意討好的意味。
李燕心中冷笑,福份,說的倒是比唱的好聽,真握到了手中又何曾去珍惜?垂眼斂目,掩住眼裡那抹譏笑。
這場見面前後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在達到了彼此認識的目地後,李燕沒再拖沓,以還有事要去辦為藉口,起身離開。
鄭銘洋跟她索要聯絡方式時方才想到之前那通電話,後知後覺的感到了疑惑的問出了口:“我昨天沒告訴你電話吧?”
李燕早有準備,把事先想好的答案說了出來:“你錢包裡夾了張名片,你付帳的時候掉到了地上,我隨手撿起來的你沒看見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啊!”鄭銘洋一副並不是只有我動心,你也有那意思,不然幹嗎偷偷把名片藏起來的表情。
要的就是讓他誤會,李燕又怎麼可能會去解釋,只是笑而不言,讓人看起來很不好意的樣子。
離開了嫻雅小築,回到家第一時間李燕就是開啟水籠頭,拿香皂搓了一遍又一遍的手,內心對於鄭銘洋的厭惡感上升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
只見了兩次面主吵囔著喜歡的男人,這麼輕浮的一面為什麼不在上輩子早點表現出來?要是早點知道他會是這種渣,也不至於讓她失去了那麼多。
她告訴自己,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自己不該還沉湎其中,對於如今的鄭銘洋,她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他身體裡的某種分泌液。只要再跟他接觸兩次,稍稍熟悉些,這邊都按排好了該辦的事宜就可以動手了。
今天的這次見面也只是先把他給穩住,以便有時間去做該要做的事。至少保證他不會斷了聯絡,這樣就好。
同一時間,勒氏大樓的總裁辦公室內,月弧狀的紅木辦公桌上,攤開著數十張照片。其中一張被皮座椅上的男人捏在手上,視線落在照片裡放在咖啡杯前,兩雙交疊著寬大纖細對比鮮明的手掌上,狹長的鳳目裡幾乎快要噴出火來,恨不能拿把斧頭當場把照片裡那雙男人的手剁下來。
僅僅只是一張照片就讓他嫉妒的發狂,再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局面,他真是連殺死那男人的心都有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倒真的想直接把那男人解決掉。可問題是那樣做太過明顯,他無法肯定她不會因此而恨他?思量再三,這樣想法最終被他所摒棄。
既然不能殺死他,那麼就只剩下一種辦法了。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射出危險的冷芒。如果此刻周圍有人的話,一定會因為這樣的眼神而感到不寒而慄。
這一天晚上,鄭銘洋又做了個夢。夢裡他因為對妻子的感情長期得不到回應而感到懊惱心情低落,最終有了外遇。在和情人滾床單的時候被提早回家的妻子撞破了姦情。妻子要跟他離婚,他是被那股發自心底深處的疼痛感而痛醒的。
醒來後坐在床上久久無法平復,那種整個人都像要被掏空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雙手插進頭髮裡用力薅了兩把,頭皮傳來的疼這才讓他清醒了幾分。跳下地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全喝進了肚子,鄭銘洋長長的吐了口氣。
跟李燕只見了兩次,卻接連兩天做這樣奇怪的夢,真實清晰的程度讓他不能不去多想。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