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一腳踩到某位“羅恩”扭曲的臉上。而他被三四個人壓著,身上沒一處能用的地方空著。腥臊撲鼻而來,我知道那些液體到底來自何處。
叮噹把我們領到二樓的小廳,臉色潮紅地嬌嗔:“壞蛋!妝都不化就來party!”拉開櫥櫃示意我們自便,挺著硬邦邦的下身就往外走,顯然是忍不住了要去瀉火。
他剛拉開門,就有位狼人先生閃進來,衝著維倫伸出雙手:“維倫!”
這個……就是維倫那位老朋友,這家會所的負責人吧……?大概是黑白混血,身材頗為矯健高壯,笑起來滿口白牙。
我坐立不安,只能眼睜睜看著維倫跟人寒暄,坐下,隨即狼人在茶几桌面倒了藥物,用小卡片將藥粉分成幾條,笑嘻嘻地衝維倫示意:“好東西,金絲雀奶糖。”
直到這時維倫才抬眼看了我一眼,藍眼珠裡似乎藏著深海,我實在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情緒。
他低下頭,用五元紙幣折成的槽子,將藥粉吸入鼻孔,動作純熟,然而眼睛始終盯著我的。這姿勢讓他額頭折起皺紋,在燈光下看起來既神秘,又危險。
我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從未認識過這個男人。
藥粉不光是迷幻,更多是為了催|情。這家會所頗為高階,老闆拿出的藥絕對是極品,連叮噹都忘了下樓“幹活”,訕笑著過來也吸進去一條,順手把槽子遞給我。
維倫仍沈默著,雖仍沒有表情,臉色卻變得鬆弛,臉頰漸漸浮上紅暈。
我看著他,覺得口乾舌燥,掌心的汗把槽子都給潤溼了,也無法低頭去吸食。
在他面前,我做不出那種事。
“熱嗎?”狼人吃吃地笑,湊過去摸維倫的臉:“我跟你,有十年沒做過了吧。”
維倫總算將目光從我臉上挪開,衝狼人說:“藥不錯。”他聲音低沈而沙啞,性感到了極點,呼吸沈重。
狼人將臉埋進維倫頸窩,維倫仰頭長出了口氣,調子簡直像呻吟,狼人解開他襯衫衣釦。維倫閉上了眼。
這更衣室裡沒有窗戶,室內空氣太差,我眼前發懵,突然胸悶得難受。
我知道他鎖骨周圍很敏感,可我不知道原來還有別人也清楚他的敏感點。
叮噹在我膝下跪倒,一手探到我襠間揉搓,一面望著維倫那邊,饞涎欲滴。
“喂,”我恨得厲害,一把揪住叮噹屁股上那條馬尾巴,將肛塞抽出一半,又大力捅回去:“他媽的專心點!”
叮噹被我插得渾身發抖,諂媚地露出笑容,顫聲央求:“用力幹我。”
幹你……我……我才不想幹你。我想幹的那個現在正跟人舊夢重圓。他媽的這叫個什麼世界。
我咬緊牙關,死死盯住對面纏成一團的兩個高大男人。
維倫上衣已經被剝光,露出線條美好的胸膛與腹肌,他大概沒再去過沙龍,|乳尖周圍有細微的毛髮長出來,我知道所有那些部位的觸感跟味道。天知道我有多想他。
狼人大概是起了性,整個人壓上去,舔吮得嘖嘖有聲,我聽到維倫低低的呻吟,渾身發冷,手上動作停了下去。
叮噹被我的三心二意惹惱,不滿地蹭上來,在我鼻尖咬一口:“你倒是大力啊!”
我無名火都被他咬起來,粗暴地一拳打在他小腹:“舔我!”
叮噹那點被虐欲總算被滿足,抹著淚低下頭去,拉開了我褲鏈,還不忘提醒我:“你用點藥,咱們才舒服。”
用藥……用你媽個頭的藥,我現在只想來瓶鶴頂紅,弄死前面那頭黑不黑白不白的狼人先生。
而且,維倫你也未免太……淫蕩。我盯著他下半身看,滿心苦澀地發現,他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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