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奇怪,確實奇怪。
“你說會不會有?”
鳳川不信鬼神之說,自然讓農戶閉嘴。
“你別多想,我看一定是有人搞鬼,只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如此憎恨牛呢?”
或者他是對這幾戶人家有意見?
鳳川詢問了一週,幾個人都說自己沒有得罪任何人。
那就奇怪了,怎麼也不會是牛得罪了人。
算了,算了!
鳳川仔細的在牛棚附近找線索,一家人哭哭啼啼,唸叨這牛死的冤枉,死的可憐。
楊家人更是可笑,要為牛準備葬禮。
這頭黃牛是他家唯一耕地工具。
當初也是花了不少銀兩買來的,一定要抓住兇手,讓其賠償銀子。
裡外不過是銀子,鳳川蹲在地上仔細觀察。
地上有幾個腳印。
“這可是你們留下的?”
楊家的男主人看著,輕輕回應,“那日我發現牛死了,便叫了幾個人過來,或許是他們留下的吧。”
如此看來,兇手固然沒有進入院子。
鳳川令人一一排查這個村子裡誰有牛,誰沒有。
捕快辦事,心裡不悅,兩人討論這個鳳川倒是怪主意多。
“你說這不是讓我們白挨累嗎?”
“可不是,這麼做有何用?”
兩人奴才滿頭大汗,進入一戶戶人家,不情願的詢問家中是否有牛,足足兩柱香的時間,幾個人回來,報告,村子裡幾乎人人有牛,只有村西頭第二戶和村東頭第一戶沒有。
“哦?”
鳳川想了想,“為什麼沒有?”
捕快回答,兩戶家中均只有婦人,所以不耕田,便沒有牛。
那就奇怪了,每戶都有牛,為何這人偏偏就殺了這三家的牛。
他們沒有與任何人結怨,行兇者為何這麼做?
見鳳川皺眉,蕭木冷靜的說著,這個人也可能神志不清。
鳳川不這樣認為,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如何知道飛鏢的使用和靈巧性?
這個人一定是個聰明人,且會武功。
“難道心志不清之人就不會武功了嗎?”
兩人產生分歧,鳳川不想理他,蕭木向來如此,斷案的時候總是喜歡想些與案子背道而馳的事情。
兩人臉色均變得可怕。
鳳川比往日嚴肅些許,看著他,不言語。
李大人的忙自己固然會幫,當初也應了,有案子一定會幫忙。
她更加想念那個翩翩少年,那個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男孩子,裕哥哥不知此刻在做什麼,也不知他是否一樣想念著自己。
“你幹嘛?眼神遊離,你還要辦案知道嗎?”
鳳川回過神,稱自己知道,用不著他操心。
兩人總是這樣,旁人倒是看出了苗頭。
“二人倒是般配!”
兩人聽到一旁的一個百姓如此說,立馬扭過臉,異口同聲的說著,胡說八道。
眾人皆笑她們有默契。
“你們兩個真的很配。”
鳳川急了,“我要探案,您不要這麼說了。”
蕭木更是不耐煩,誰會跟這樣的女子般配,他根本不喜歡這樣的女子。
鳳川心裡一寒,上次若不是他說出這樣的話,讓自己左右為難,裕哥哥不會離開,或許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姑娘,對於感情竟優柔寡斷,為了一個人渣而傷害了長久以來對自己好的人。
此刻她後悔不已,這一切倘若是夢該多好,若是重來她固然對蕭木說上一句,“我不喜歡你!”
裕哥哥,你在哪裡,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