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一片寧靜。村民們已經睡下,少數人家做工的男子才趕回家。
狼狗叫著,野貓嚎著, 人靜。夜不靜。
“啊!”
村民們聽到一聲尖叫。大家紛紛開啟門兒,村頭的一戶人家看到了一女子倒在地上,忙叫其他人出來幫忙。
女子是錢家小姐,發現她的人定睛一看,天啊,女子衣衫不整,身上還有血跡,胸口處顯然被刺了一刀。
村民們紛紛議論。定是上次那個人做的。
三五人用力將她抬起,送回家。她的爹孃看到人一愣,剛剛她在房裡歇息,怎麼被人從外面抬回來了?
不由思索,便去找了閬中,一刻鐘,閬中趕來。
止血,壓住傷口,塗藥,最後確定人無大礙,只是……
在場人都清楚她已衣冠不整,怕是遇到了流氓。
她的孃親在那兒嚶嚶的哭著, 女兒才十四歲,這今後可怎麼活啊?
閬中解勸,無論怎麼說,人還活著,這便是最大的幸運了。
女子最重要的或是貞節,如此被……
錢家娘子又傷心自責,若是自己早些注意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街坊四鄰紛紛嘖嘖,孩子倒是可惜了,可嘴上如此說,心裡倒是嫌棄,才出了門便有人說,這女子髒得很。
白羽跟著蕭木,可性子卻與他大有不同,若說相像,他跟鳳川倒是有些相像,他象徵正義,他最痛恨人歧視他人。
“別管閒事。”蕭木的話,他不敢不聽,也只能默默的在屋門口等著女子醒來,問其是否見到什麼人做的。
裡面錢家娘子哭的一塌糊塗,連叫喊家門不幸。
男子在門外也痛恨的拍著大腿,謾罵不知什麼時候這個壞人帶女兒離開的,若是找到了那個畜生,自己一定要打斷他的腿。
蕭木有一事不明,這個女子是在哪裡受害的。
“白羽!”蕭木陰沉著臉,雙手背在身後。
白羽應了在,問其有何事?
他難以啟齒,但這件事情關乎案子,必須要問,便慫恿著白羽,一會兒錢姑娘醒了,去問她當時在何處被害,如何被人帶走?還是自己走出門外?一定要找到被害人被侵犯的第一地點。
額——
白羽撓頭,自己一個男兒,如何開口問姑娘這種話?
“捕頭,你這可是難為我了。”
蕭木皺眉,“難不成要我去,你是捕快你去!”
白羽扭扭捏捏,他還沒娶媳婦,如此冒犯害羞到了極點,蕭木威脅,若是不問,下個月扣一半銀子。
他咬牙,看了看蕭木,問是否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蕭木堅定的回答。
白羽只好坐在一旁,雙目遊離,等著女子醒了自己前去問問,這事情問她的孃親便是了。
“不成,探案講究的是準確,她的孃親萬一傳出的話兒和她說的不同呢?”
蕭木對於工作向來認真,一定會當面問被害人,可今日之事,他也說不出口。
他索性只好憑藉官位來壓制白羽。
晌午過後,女子睜開眼,有了意識,幸虧刀子並沒扎深,只是外傷,錢家娘子哭哭啼啼的走過去,壓低聲音說著什麼。
蕭木用肩膀拱了拱白羽,嘴巴唸叨,去吧,問問怎麼回事。
白羽看著蕭木一步三退縮,倒是有些不情願,這可如何是好。
又等了一陣子,見錢家娘子出來,白羽可算是有機會了,上前問了問錢姑娘身體如何。
錢家娘子淚汪汪,身子倒是沒什麼,只是皮外傷,可心裡卻受了很大的傷害,她似乎聽不到任何人說話,看不到身旁任何人,自己與她對話,她不理不睬,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