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線索,賊人太神秘了。
說著,她又一次問起閬中拉著做什麼。
“這王大少奶奶差些死了,我來抓了些湯藥,好歹人是活著。”鎖起來也是危險,剛剛那王大少奶奶一口氣差些沒上來,湯藥晚一些下肚,她也活不成嘍。
任永裕在一旁,看著周圍是否有可疑的人。
閬中笑著,這在這裡等著倒是沒什麼用。
若是人家不來豈不是撲空。
“沒辦法,我們接了這案子,就要查出來,這個賊實在太狡猾了,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任永裕嘆氣,看來這個人一定是經常做這些事情,甚至還會躲避他人的查尋。
閬中撇著嘴,笑了笑問鳳川一個問題。
她一個女孩子為何喜歡探案,既有危險,又得罪人。
鳳川不知怎麼回答,莫名的喜愛,就是喜歡,沒什麼太多理由。
兩人聊著,閬中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怕不怕?”
鳳川搖頭,不怕,神鬼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
任永裕拉著鳳川說來不及了,那幾個人剛剛已經走遠了,一會兒不知孩子埋在哪裡了。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改日再會。”鳳川留下話便跟著任永裕離開,兩人朝著剛剛幾個人走的方向走去,竟沒有任何蹤跡。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一路走,一路尋找,這附近沒有埋葬人的地方,他們去了哪裡?
“啊!”鳳川突然被後面一根木棍打倒。
任永裕趕忙回頭,當頭一棍便被打暈。
閬中看著兩個笑著,“你們太愛多管閒事了,否則我絕對不會對你們動手的。”
“你們出來吧!”王家的幾個人從周圍走出。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棺材鋪的掌櫃也是他收買好的。這個世界沒有銀子買不通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惜你們兩個不懂。”他讓其他幾個人,將他們兩個抬到岸邊。
撇撇嘴。心裡默唸,你若不死,我就得死,對不住了。
他自幼貧窮。長大後精通醫術。懂得很多,可每個月只能賺幾個銅板,後來賺的多一些,但很難吃飽穿暖,總算是病人多了一些,信得過他的人多了,那日他孃親病了,自己正在為別人治療。等到他回到家中,孃親已經不在了。
他一邊哭。一邊笑著,他治了那麼多人,卻沒能救過自己的孃親,這幾年行醫,卻沒有讓孃親享過一天福。
可笑,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就是兒子救不了孃親。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再努力,沒銀子也是無用,讓家人無法享福,受盡苦楚。
一日,他遇到了一個人,那人厲害,說不用付辛苦便可成為富人。
起初他推辭,說違法之事自己一定不會做。
後來聽聽,倒是很簡單,所以跟著那人開始偷取埋葬之人陪葬物品。
這些年很少有人發現,多是上香的時候發現,揚幾把黃土便是,無人追究。
可這個鳳川的出現倒是改變了一切,那日本以為她查不出什麼,也就隨便說了幾句,應付她。可他竟然糾纏不休,她無論如何都要找出這個人,沒辦法只能如此做了。
鳳川醒來,看到面前的任永裕躺在那裡,她頭痛欲裂,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們兩個來世不要多管閒事,知道嗎?”
兩個男子抬起任永裕欲丟入河中,鳳川緊張,大聲吼:等等!
“你有什麼說的?”閬中沉默的看著鳳川,眼中帶恨。
鳳川看著閬中,問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