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這不都好了嗎,還能有什麼事?
鍾向東回說:&ldo;從剛才的情形看,這東西會向人體注入麻醉劑成分,至於含不含毒素,就不好說了,只能再往後觀察。&rdo;
我這才白過來,原來老段是擔心我會中七鰓鰻的毒。
我正想說兩句&l;感覺良好&r;的話讓大家放心,腦中突然一陣眩暈,腳下一虛,栽到了地上。再往後的事我腦袋裡就沒有印象了,事實證明瞭老段的擔憂是正確的。
後來聽致遠跟我說,我那次倒下去後,昏迷了一天一夜,多虧鍾向東醫術高超,大膽試藥,才把我從鬼門關截了回來。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夜裡,實驗室的地面上燒著幾根椅子腿,充當篝火,周圍黑濛濛一片,不見人影。我有些心慌,掙扎著坐起來,開啟手電筒又向四下照了照,確實只剩下了我自己。
當時我心裡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地方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不得不放棄我先行逃走,想到這裡我身上颼颼往外冒涼氣,不敢再想下去,這種陰森幽暗的鬼地方絕對是挑戰膽量的絕佳之所。我又低頭看了看地板上燒著的椅子腿,就否定了之前的想法,從篝火的火勢看,不久前應該還有人在這。我想喊喊人,結果發現嗓子裡幹得冒火,說句話都費勁。
&ldo;沒準他們待會就回來了。&rdo;我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就挪挪身子去抓桌子上的水壺,剛一身胳膊,整個背上忽然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那種痛楚幾乎可以用撕心裂肺形容。我緩緩縮回手,緩了半晌,疼痛才減輕。
我不甘心,必須得喝口水,我想了想,決定穿衣服下床去拿水壺,只要板著上身不劇烈拉伸腰肌,應該就沒事。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勉強穿好大衣,兩手習慣性的插進衣兜裡,接著心裡一驚,口袋裡有東西!這是件新衣服,按理說口袋裡面應該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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