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兩人同時施禮恭聲說:“晚輩,江玉帆韓筱莉,叩見師太!”
說罷,雙雙跪了下去。
老師太也不謙遜,僅慈祥的一笑,說:“兩位小施主免禮,快請起來。”
江玉帆和韓筱莉叩首起身,兩人仍羞得不敢抬頭。
老師太再度慈祥的一笑說:“兩位小施才是不期在此相遇,還是特的登峰前來賞月?”
韓筱莉一聽,想到方才和玉弟弟相擁親吻的情形,盡被這位老師太看在眼中,真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小洞鑽進去。
江玉帆終究是男孩子,立即拱揖恭聲回答說:“晚輩等特來黃山找人!”
老師太慈祥的一笑:“為何不找了呢?”
江玉帆只得說:“因為還沒找到他們!”
老師太“哦”了一聲,親切的說:“老尼久居此山,各寺觀庵的方丈主持大都認得,你們找的是誰?說出來看看老尼認不認識?”
江王帆工聽,只得搖搖頭,說:“師太恐怕不認識!”
老師太驚異的“噢”了一聲,迷惑的說:“你們兩人找的不是此山中的人?”
韓筱莉突然抬起頭來說:“這個人是個老江湖,人很狡猾,他的名字叫趙竟成,人們給他的綽號叫‘萬里飄風’……”
話未說完,老師太已驚異的說:“萬里飄風家住東海,你們怎的會跑到此地來找他呢?”
江玉帆聽得一驚,不由驚異的問:“師太也認識他?”老師太微一頷首,道:“這位姑娘方才不是說了嗎?他是個老江湖,老尼有時也在江湖上走動,自然聽說過他的名號,只是老尼聽到的與兩位小施主的不同罷了!”
江玉帆聽出老尼姑的口氣,有偏袒“萬里飄風”趙竟成的意思,心中一動,立時提高了警惕。
但他仍謙和的問:“師太聽到的有何不同?”
老師太慈談一笑說:“拒老尼所知,他的輕功極俊,為人坦實,在武林中稍有薄譽,不過老尼與他並不相識!”
韓筱莉終究欠缺經驗,脫口急聲說:“師太千萬可光聽江湖上的傳說,‘萬里飄風’上個月還騙了我玉弟弟一件……”
江玉帆一聽、立即阻止說:“莉姊姊!”
韓筱莉一聽,立即住口不說了。
老師太慈祥的一笑,說:“不錯,江湖上有很多人是浪來的虛名,聽你們這麼一說,‘萬里飄風’八成也是這一流的人了?”
說此一頓,不由望著江玉帆,關切的問:“不知‘萬里飄風’騙了小施主的一件什麼東西?”
江玉帆略微遲疑,終於含糊的說:“是一件古董!”
老師太一聽,卻有些大感意外的說:“練武之人要古董何用?想必是小施主家的祖傳珍寶吧?”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不由直覺的急聲問:“師太您知道?”
老師太慈祥的一笑,道:“傻孩子,練武之人視珍器名劍秘笈尤重生命,除此之外,‘萬里飄風’何以要喪名敗節去騙別人的東西?”
江玉帆凵聽,不見覺的懊悔說:“其實‘萬里飄風’騙去的東西並不是晚輩自己的,晚輩也是受人危難中相托,代人保管而已。”
說罷,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老師太一見、立勳同情的說:“這樣說來,‘萬里飄風’的確是個罪不可恕的人了!”
韓筱莉突然要求說:“師太既然久居黃山,必然知道何處有茅舍宅院,師太可否告知晚輩兩人一兩處?”
老師太霜眉一蹙,不答反問道:“你們確定‘萬里飄風’已潛來黃山?”
韓波莉毫不遲疑的頷首說:“是的,而且我們還知道,他們進入黃山後,再沒有出去!”
老師太驚異的“噢”了一聲,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