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雲海生嘆了口氣,倒是沒有否認這一點,他皺著眉頭說道,“我是真心羨慕你們,副省部級的人物,放到哪個省裡面,不是牛逼哄哄的大人物,哪用得著像我這樣,呆在京城裡面受氣?”
只是感慨歸感慨。他也清楚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位置不好做,那麼他這個副省部級的待遇還是遙遙無期呢,這就叫有利必有弊了。
“也不盡然了,我們這些人來了京城,還不得一樣仰人鼻息,到處白廟燒香嘛。”那位酒友就回答道,然後他又建議說道,“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跟何鋼容說一聲兒。就說此事有中jǐng局領導關注,你這裡不好處理便是了。相信他比你更著急。”
“也對。”雲海生聽了,仔細一琢磨,也覺得這話有點兒道理。
反正犯事兒的又不是自己的人,該著急的也是他何鋼容才對。
於是雲海生將整件事情在腦裡面過了一下,就翻到了何鋼容的電話號碼,很快就打了過去,將此事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通兒,然後說道,“何部長,按說我這邊兒應該能照顧一下令公的,不過此事有中jǐng局的領導關注,請恕我力有未逮了。”
打完了電話,雲海生終於鬆了一口氣,對他的兩位酒友說道,“行了,這事兒怎麼處理,他們的溝通情況了,我頂多就是把這件事情稍微放一放,具體的事情,何鋼容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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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晚上呢也沒有白出來一趟兒。”葉開對凌笑說道,“你,不僅見識了京城的夜店,還到了京城惡少的囂張嘴臉,還差點兒經歷了一場槍戰,甚至還讓你到了一場爆菊大戲,你說說,這樣的收穫還不算多?你如果沒有這樣的經歷,對京城的瞭解自然就不會那麼深刻。”
“這種經歷還是少一點兒為好,我現在還有點兒心驚肉跳的感覺呢。”凌笑用一隻手掩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
平心而論,凌笑雖然嚮往京城的生活,也喜歡熱鬧的環境,但是今晚所見所聞,顯然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對於這樣的經歷,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如果不是有葉開在身旁的話,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狀況。
這些京城的惡少們,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律可言,似乎他們的存
在,本身就是為了踐踏人世間的一切公理和正義。
“其實在京城,如果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葉開著凌笑說道,“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話雖然有點兒偏激,但也不是全無道理,但凡是正規的娛樂場所,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是極小的。”
有時候,儘管葉開覺得有些老話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大舒服,可是仔細想一想,卻是很有一些道理的。
就像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就有一定的發生條件。
何少和徐少組織的這個夜場,實際上也有比較私密的活動,事實上,得到了請柬的人,一般都很清楚這是一個什麼xìng質的夜場,就像是那些女明星們,在接到對方的邀請的時候,就明白勢必會在晚上發生點兒什麼事情。
但是她們還是去了,這就說明她們的心裡面已經預設了這一點。
因此從情理方面來講,即使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也並非是單方面的。
至於說葉開他們,得到了請柬就不假思索地進入了人家的場,本身就不是很合適的行為,便宜莫貪,這一句老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如果進去的人不是葉開的話,今晚上肯定是要吃虧的。
凌笑聽了葉開的話,倒是覺得非常有道理,她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有些人總是喜歡將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卻不肯檢討自己的問題,其實追根究底的話,很多事情都是庸人自擾之,如果自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