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委員背後的國家,早就將每一次的投票,當成了討價還價的機會,無論是經濟上的,還是政治上的,總會對希望勝出的國家,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說他們是趁火打劫也好,願者上鉤也罷,反正事情就是這樣的,誰也改變不了。
“屁的體育jīng神,我所看到的,只是一群充滿了利益交換的商人和政客。”說到這個事情,葉開不由得罵了一句道。
江曉梅聽了,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說你葉市長說的,充滿了yīn謀論和等價交換理念,實在不是那麼靠譜兒。
“那晚上的活動……”江曉梅問道。
“晚上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沒意思。”葉開擺了擺手,然後好心提醒她道,“你要是參加的話,最好提前做好迎接失敗的準備,省得到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就尷尬了。”
同樣的話,葉開不久之後又跟木婉容講了一遍。
“怎麼,就這麼悲觀?”木婉容中午跟葉開在一塊兒吃飯,聽了他的話之後,倒是沒有太大的懷疑。
“內幕重重,鐵定是悉尼勝出。”葉開點頭回應道,“國內重視面子,有些事情不敢做的太過分了,但是澳大利亞人可不怕這個,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面子概念,賄選自然是做得得心應手。”
“說起來,還是因為國內有些人對於國外的環境有些盲目樂觀了,看到外國的月亮都會說比國內的圓,還真有不少這樣的人。”木婉容點頭說道。
葉開則說道,“這樣的人的確不少,如果是一直在國內,你可以說他是孤陋寡聞,沒有見識,但是如果從海外回來的,也一直這麼講,那就是動機上有問題了。”
“對了,裴總上次見我的時候,就東山寺重建的方案提出了一些改動的要求。”木婉容對葉開說道,“我說這件事情由市zhèng ;fǔ方面全面負責,推到你的頭上了。”
“不是早就規劃好了嘛,裴昀秋又搞什麼名堂?”葉開聽了,頓時一皺眉頭道,“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推到我這裡來?”
木婉容和裴昀秋這兩個女人,最近有點兒在葉開面前爭風吃醋的苗頭,這讓葉開感到非常不快,心想得在合適的時候,把這個問題給徹底解決一下。
但是如何搞好後宮諸女之間的關係,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葉開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只能是瞅個合適的時機,再來cāo辦這件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關於統戰部長的人選問題。”木婉容又說道,“最近省裡面的壓力比較大,似乎省委邱副書記在這個問題上比較執著,市裡面的意見也有點兒分歧,要不然的話,明天我們開個會來議一議?”
葉開拍了拍額頭,心想這件事情在他去主持南宮世家迴歸之前,就已經有了一些說法,省委新來的邱副書記,想要空降一名統戰部長下來,但是東山市的幹部們覺得應該給本地幹部一些機會,所以這個矛盾就形成了。
對於葉開而言,市委班子裡面的空降幹部已經夠多了,自然是不希望再有人下來添亂的,所以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堅決反對。
同時他也讓木婉容將自己的立場給省委表明了,但是現在看起來,效果不是很好嘛。
“看起來,最近嶽山書記對省委的掌控力度下降了一下嘛。”葉開分析道,“這個邱副書記,新官上任三把火,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把火燒到我東山市的頭上,就太不應該了,難道他覺得,我葉開就是這麼好欺負的不成?”
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葉開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火氣,他這一段兒時間一直在忙來忙去的,都是做的對國家有重大影響力的大事,可是後院裡面居然有人在搬弄是非,這就讓他感到無法容忍了。
“既然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