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寶?”
看來貌似我又不小心忘記了什麼,但從這玩意的名字來看,估計我當時還在報復社會的叛逆期,不會是性取向錯誤的詭異玩意吧。
“痛哭流涕?你?”
“不,我可不是什麼得到你的愛情比**更重要的小丫頭,若我真是那個只會哭和後悔的羅密歐的話,早就把那個負心的至尊寶打碎渾身骨頭拖回家了。”
“……呵呵,還真有真實性的威脅感。那個,能把藤蔓稍微松點嗎。”
天無覺人之路,事情要往好的想,但在我的人身安全遭到威脅的另外一面,至少某些方面卻自然好轉。
我相信她不會看著我被其他人幹掉……至少不會她報仇之前,我還是暫時安全的……。為啥我說這話這麼彆扭。
天空之上,虛妄的蒼白幽靈在聚集這一團團的死亡之力,這塊土地上死亡的亡靈已經太多,足夠的靈魂的殘片不斷浮上天空,被其吸收,讓她的顏色變得真實了很多。
我已經看出了恆在做什麼,她在用自己的能力召喚死亡之力和亡靈的殘片,補足自己的缺失。
不管她是用什麼方式扛過那場大爆炸的,絕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按照常理,此時我們應該痛打落水狗,一窩蜂上,但從天上的戰況來看的話,恐怕要攻擊這個狀態的恆都不太容易。
艾米拉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能夠趕在某些人前來,只是因為那天空中的一隻巨型植物戰艦。
那顆原始的神木戰艦有些當年在夢境之森的初代艦影子,但卻龐大的多,它看起來只是原始的樹木,周遭還有綠色的花紋和分叉的樹枝,但從那些部件的高能反應和漫天飛舞的艦載機來看,絕對不是遊覽用的船艦。
飛翔的除了那些看起來很幼小可愛的木靈之外,那些仿照各類飛翔猛禽的魔化植物外殼也並罕見,但最讓人恐懼的還是那鋪天蓋地的數量。
無數的詭異植物、動物在天空中盤旋,從地上仰望,天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點,而那艘鉅艦的艦身寬度就已經超越了城牆的巨型鐵門。
我認識這艘船,“母親”號皇家方舟,木靈們為了慶祝“母親”和“父親”新婚送上來的新婚贈禮……。好吧,讓我繼續無視背後的怒視吧。
其上至少有三千多的木靈存在,還至少有兩位七美德鎮守,得到我的訊息,就直接開著一族重寶級的戰艦出來,我應該感到榮耀嗎。
就是死亡軍團還在,面對這艘戰艦的猛攻,也應該很快就會全滅,但天空上的局勢卻不是如此。
在無數的爆炸聲和攻擊之中,恆正在悠悠然的吸收著死亡之力。
她並沒有躲避,這巨大的數量也躲避不掉,所有的攻擊都直接穿透其的身軀,卻在她身體的另外一邊出現,有的木靈湊近了她,居然可以和其重疊,仿若她不在這個次元。
我見過這個狀態的恆,當時是用化身的她處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模糊狀態,雖然無法干涉周遭,周遭也無法干涉她。
而現在的恆顯然又更進一步,周遭的艦隊無法攻擊她,她卻在干涉周遭,她在吸收靈魂和死亡之力恢己身。
我當時是用修訂世界規則,讓其奪取的熱量最終迴歸己身的方法戰勝她的,但此時她並沒有放出心像世界奪取能量,過去戰勝她的方法顯然又無法再用。
但我並不是全無辦法,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擁有這樣的能力還有可能遭遇,我又怎麼可能不做好應對準備,但前提是……。
“艾米拉,能夠放開我嗎?我有辦法料理那個傢伙。”
“不行,對了,親愛的,你是喜歡油炸還是水煮?”
“……。呵呵,你當我聽不出來你打算用我選擇的方法料理我?不過,既然你讓我選擇死法,我可以推薦一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