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變得不再“不可戰勝了”,那樂子就真大了。
那麼,諸位深淵主神、惡魔大君將失去忌憚,毫不猶豫的踏入主位面,到時候誰來應付組團的深淵主神們。
現在雙方的高層力量都保持著微妙的平衡,而作為當世最強的存在(沒有之一)。聖光之主所佔據的份額太大了,一旦他被消弱。所謂的神祗中的潛規則自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各方大佬都會親自登場,聖戰的進度大幅提前。
雖然這一幕遲早會發生,但至少應該等在新的種子發芽之後,聖戰之中各地已經出現了不少新一代的出色人物,但離他們能夠獨當一面還早的很,那些英靈轉世的新一代,如今才十歲,等他們成年之後,會極大的增強各地的形勢。
從嵐盟的角度來看,聖堂教會的倒下,也並不是好事。
因為那代表著吸引火力的肉盾沒了,嵐盟的形勢好到所有人都看的到,那麼,惡魔們也看得到,比起難以撼動的其他參天大樹,深淵側的大佬們自然會先踩死這個發育良好的小樹芽。
新的技術革命正在發生,每一天都有新玩意出現,拖得更久,這個位面的生命力越強。
所以,在這個關頭,聖堂教會絕對不能倒下。
無奈,即使諸多無奈,即使滿腹怨念,看到了大局,我也只能一邊嘮叨“我只是為了自己”獨自前來,給它們續上一續。
當然,這些實話我都不會說的,在面子上,我只是以一個前盟友的身份,來進行新的盟約交換。
“嵐盟和南方教派的盟約?在這個關口,的確很吸引人,那麼,代價了?”
老教皇拄著柺杖,伸出手,向我詢問代價如何。
“全部……咳,我是說這當然不是沒有代價的,我不趁火打劫你們也不放心,放心吧,我要的很多。”
既然來了,不好好敲上一筆,我怎麼甘心。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滿意的帶著幾個卷軸離去,而會議室中留下的,卻是滿臉鐵青的教皇和紅衣主教們。
我要了什麼?
首先,我要了整個北地的神聖戰線聯盟。
反正聖堂勢力現在也沒空管北方,我也沒有過分的要求那些原本作為國家投向嵐盟,我只是要求北方的幾個教國放棄和嵐盟敵對,禁止對嵐盟進行物資監管和管控,然後聖堂教會本部必須從北方抽手。
這是聖堂教會能夠接受的,因為他們本來在北方就沒有多少地盤,那個北方神聖戰線在教會內也引起了很多爭議,人力、物力的大幅投入卻沒有收益,還時刻擔心引起和嵐盟的全面敵對,在大陸腹地的情況越發惡劣的時候,還把資源投入沒有直接關係的北方,本來就顯得很是愚蠢。
而一旦新盟約確定的話,那條防線,就更顯得浪費和毫無意義。
而嵐盟能夠從中獲得什麼?我只能說很多,多的無以計數。
其次,我要求承認南方教派的純淨聖光教義為聖光的正統教義(之一),追封埃斯特拉達為殉道者和聖徒。
這個,明明只是開口的事情,當我說出口的時候,整個會議室卻啞口無聲足足五分鐘,所有主教看我的眼神都想生吃了我。
教會是宗教組織而不是政治組織,對於教義的分歧,可是教會的頭等大事。就算整個教會覆滅。教義也是不能更替的。
若不尊崇聖光之主的南方教派的教義是正統的。那麼,聖光之神有算什麼,把聖光之神當至高神信仰的聖堂教會又算什麼。
這一點,就是拼著整個教會覆滅都不可能答應。
但既然要和南方教派達成一定意義上的盟約,至少要預設對方的合法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承認了對方的存在。
這種事私下預設就可以了,而我偏偏要扯出來說。這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