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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簇擁著我朝著大殿走去。

殿內香菸繚繞,供奉著呂祖呂洞賓的塑像,有幾位善男信女正跪在蒲團上頂禮膜拜著。繞到後殿,來到了一間耳房內,屋裡陳設簡陋,只有空蕩蕩的一張床。

“虛足觀主下山去了,施主,如何稱呼?”老道士客氣的問道。

—奇—“皇甫小明。”我脫口而出,但隨即便有些後悔了。

—書—“皇甫施主,你就在這裡等吧,若有什麼需要,請喊外面的道士。”老道士意味深長的微微一笑,吩咐其他道士將門反鎖,把我給關了起來。

—網—“道長,你這是幹什麼?”我扒著門縫怒道。

老道士迴轉身來,嚴肅的說道:“皇甫施主,本宮鎮觀之寶‘鬼索’失蹤已數日,如今施主攜其上山,口稱受人之託,謂嶽皂衣已經死了,這其中甚是蹊蹺,貧道不敢擅自作主,只有先請施主小憩,稍安勿躁,等候觀主回來定奪。”

“你們觀主什麼時候回來?”我氣憤的說道。

“虛足觀主閒雲野鶴,仙蹤不定,或許三兩日,也可能十餘日。”老道士淡淡的說道。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我叫喊了起來,其實自己心虛之極,警察卻是萬萬碰不得的。

道士們走開了,我懊喪的一頭扎到了床上,兀自生起了悶氣。

中午和晚上,道士們按時送來齋飯,我也沒什麼胃口,惟有胡亂的扒拉了幾口了事。

入夜,山風吹動林梢“嗚嗚”作響,唉,也不知道120急救中心有沒有到王主任家中去,那個醜婆娘真是怪可憐的,王主任一死,她的生活來源也就斷絕了,世事總是難遂人意啊。

我摸出裸嬰像來,默默地望著它。

自從在城隍廟買來這具雕像以後,身旁血光之災便接連不斷,難道真的是這小東西帶來的嗎?可它只不過是一具石化胎而已呀,是個無生命的物體,怎麼可能如此的連環殺人呢?這在科學上完全解釋不通。

石化胎齒間的血漬是哪兒來的?是被害者的血呢還是人石體內自行滲透出來的?或許不是血漬,而是它體內的某種紅色化學物質?可那些十分逼真的夢境,卻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是神經繃的太緊,產生了幻覺麼。

化驗……對,拿去化驗,若能夠證實它齒間的紅色物質不是人血,那麼就可以排除它的嫌疑了,以後拿去當做珍貴的人石賣掉或者乾脆蒸熟吃了它也好。想到這兒,我的心情逐漸的開朗了起來。

第十九章

黎明時分,我正迷迷糊糊的和衣睡著,“吱嘎”一聲,耳房的房門開啟了,一個乾癟癟的瘦老道士站立在了門口,面露微笑的看著我。

“貧道虛足。”老道士頜首道,聲音十分渾厚。

我翻身下床,激動不已的說道:“虛足道長,可見到您啦,嶽道長讓我將‘嶽麓鬼索’給您帶回來了。”

“聽說岳皂衣死了?”虛足道長雙目炯炯的盯著我道。

“是的。”想起嶽道長的慘死,我內心深處又是一陣酸楚,淚水噙滿了眼眶。

“孩子,說出來吧,貧道或許可以幫你。”虛足道長慈祥的對我柔聲說道。

我的心中驟然一熱,多日來的冤屈以及擔驚受怕化作熱淚湧出,連連嗚咽了起來。

我斷斷續續的將自己如何與嶽道長結識,以及發生在自己身旁的兇殺事件,如今身負“命案”在逃,南下寮國熱帶雨林查明生父真相,道長不幸慘死,屍骨成灰,遵遺命返回嶽麓山雲麓宮送還“鬼索”等事詳細道來,最後還說了嶽道長的隔壁鄰居王主任之死一事。

虛足道長聽罷,沉默了良久,最後緩緩說道:“那具石化胎在哪兒?可否交與貧道一觀?”

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