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佛一指點出,只見一個偌大的梵字便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金鐃。除開迦葉佛祖,其餘菩薩羅漢,盡皆唸佛法以佛光相助金鐃。金鐃得了這佛家金光梵文之助,黃光一閃,隨其化作黃濛濛的一片雲,遮擋住了臨水城。此金鐃乃是西方教有數的先天靈寶,和那人種袋子一起,二者便是那彌勒佛的看家寶貝。彌勒佛與眾菩薩羅漢以此寶立陣,等閒之人哪裡能攻破。
蘇全忠下令前軍停在千米之外,徑直孤身一人騎馬奔到城下,望著隱跡在一片黃雲中的臨水城,也不懼怕,只管開口喊道,“你們聽著,袁福通不顧君臣之道,妄自反了殷商,實乃敗壞倫常之死罪。爾等亦是殷商臣民,莫要學那廝一般頑固,還須早日棄械歸降,中伯侯蘇護侯爺自會為爾等請命,免了爾等罪責。否則大軍攻陷臨水城之日,便是爾等為奴之時。”
“黃口小兒切莫聒噪,紂王無道已是天下皆知之事,袁福通侯爺不過是英明果斷,先舉正義之大旗罷了。”彌勒佛散開一片黃雲,卻是能讓蘇全忠見著城牆上的眾人,看似無意,實則威嚇,“我亦是久聞蘇護乃有德之人,當不會行如此助紂為虐之事。你且喚你家主帥前來,我自會分說。”
“你是何人!豈能見我家主帥。”蘇全忠一勒韁繩,隨即制住有些不安的戰馬說道。
“西方有大法,一曰菩提,一曰寂滅。菩提,寂滅大法之下有釋門三千妙門,皆為我所知。我自世間無相處,卻為有相,我自世間有相處,卻為無相。無相是我,有相是我,花開見相,寂滅亦見相。我以慈悲大善之心,笑看大千紅粉世界,小兒無知,還是早些去告知你家主帥才好。”
彌勒佛說完,徑直一揮手,便把蘇全忠連人帶馬送向遠處那冀州大軍的帥旗所在地。
“阿彌陀佛,敢問彌勒佛祖此意為何?”迦葉佛祖打個揖手,唱諾道。
彌勒佛面容不改地笑道:“我雖看不穿蘇護的命相氣運,然而此人卻是有大福緣,當是一聰明決斷之人。我若以佛門大法說他,迫之以武力,曉之以因果機緣,自會不戰而退其兵。紂王早已離心離德,聽聞這蘇護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兒,自不會為那紂王賣命。你們若許下好處,他又豈會自討沒趣。”
“阿彌陀佛!彌勒佛祖大法慈悲!”迦葉佛祖和其他的菩薩羅漢,盡皆豎立手掌,揖手唱諾道。
不時,果然一匹快馬奔來,卻是那蘇護獨自前來,徑直勒住韁繩,望向城牆上說道:“蘇護在此,敢問何方高人召見?”
彌勒佛散開黃雲陣一角,盤腿凌空而坐,望著蘇護,說道:“蘇護侯爺,貧僧在此。”
“啊?彌勒佛祖!”蘇護大驚之下,下馬拱手行禮道:“蘇護見過佛祖。”
“好叫佛祖知曉,佛家大法講究與人為善,日行一善,造化浮屠,因果報應,迴圈往生。蘇護雖不才,卻歷來崇尚佛家教化眾生之大法。只是緣分不夠,不曾拜入佛教門下,今日得見佛祖,真是三生有幸,蘇護榮光。適才小兒無知,倒是衝撞了佛祖大駕!”
“蘇護,你此言卻是不通,你既已帶兵前來攻打我西方教,億萬佛子信仰之地,又何談崇尚佛教!”迦葉似是不屑地望著蘇護說道。
“啟稟佛祖,紂王無道昏君,強佔蘇護愛女不提,亦是再次被逼無奈,方才請旨帶兵來此。前番愛女被逼入宮,此次帶兵來了這北海之地,非是我所願,實則為了我蘇家上下老小啊。何況我乃一凡夫俗子,又豈能知道歷來為世人所傳誦的彌勒佛祖在此處顯靈,還望佛祖恕罪。”蘇護似是戰戰兢兢地說道。
“阿彌陀佛,蘇護你口口聲聲說信仰我西方教教義,此番可有何所證!”伏虎羅漢做怒狀說道。
蘇護聞言,卻是一摔身上披掛的帥袍,卻是顯出裡面的明黃袈裟。“蘇護雖不為我佛愛戴,收入西方極樂,卻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