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一路追蹤顧煙蘿的氣味,進行嗅覺分析,最終在公館二樓的穹頂彩玻璃圓廳內,找到了顧煙蘿。
她正晃著搖椅,烤著壁爐,喝著濃茶提神,神態松懶疲憊,一副明明想睡,卻又無法入睡的模樣。
阿爾法:「大漂亮!任務完成。」
華麗的圓廳中。
老三顧斯爵斜倚沙發,翻著書。
老五顧熙爵打著遊戲機,玩得興起。
老二和老四,都不在。
還有個渾身髒兮兮,坐地毯上,小手指拈著巧克力餅乾,沾泡牛奶,吃成花臉的髒崽子。
「那就……再帶這玩意兒去洗乾淨,他太髒了。」
顧煙蘿沒睜眼,指指縮小版藏月。
阿爾法十分識相,機械的點點頭,「好的,明白!」
語畢,拎起月崽,離開了客廳。
走廊裡,旋即傳來阿爾法詢問傭人的聲音:「請問,有可以洗人類幼崽的地方嗎?」
……
白天,顧煙蘿細細研究了許久,
大概搞清楚藏月為何會搞成這樣。
1、反噬陣力量反噬,咒術力量所剩無幾,導致他本想施【易容術】,結果咒術翻車,出了錯,人沒變,但身體小了,這種情況,自己是恢復不過來了。
2、他的頭,遭受過嚴重外力擊打,她懷疑是藏月對自己下了狠手,強封記憶,施咒後,重擊天靈蓋,這咒術沒翻車,他真誰都不認識了,見她還躲,還哭,怕得很,見鬼一樣。
3、可以恢復,但得等她咒術恢復,目前無限期無法使用咒術,歇菜。
就是這麼無情,就是這麼戲劇化。
顧煙蘿睡意再次襲來,她瞄了眼牆上的鐘,十點了。
倏然起身,裹著毛毯,「我去睡了。」
顧斯爵掀開眼簾,「嗯?要陪秦無妄睡去了?」
顧煙蘿:「不,自己睡,客房。」
她想驗證一件事,是不是沒有秦無妄,不注射安眠針劑。
她真的,就沒辦法入睡。
顧斯爵笑的溫文爾雅,搖搖頭。
也不明白,這兩人怎麼了。
整潔乾淨的華麗客臥,光線昏黃。
顧承爵緊了緊四根床柱上的繩結,確保萬無一失,還瞥了眼姿態矜雅的秦無妄,問:「能掙開不?會不會太緊?能活動吧?要不繩……再給你放長點?」
半個小時前。
顧承爵和秦無妄兩個,偷偷摸摸的進了顧煙蘿臨時睡的客房。
一個往床上一躺,擺好又欲又純,又招人疼的姿勢。
一個拿繩結,把秦無妄四肢,都用繩綁好,繩結另一頭,拴在了床柱上。
客臥沒開暖氣。
秦無妄的絲綢睡袍半敞,冷的瑟縮,長睫輕輕振動如蝶翼,蔫了似的,低啞小聲道:「再緊點,勒紅。」
顧承爵老實巴交的收緊繩結。
長久的矛盾,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二人四目相對,彼此頷首。
狗一般的兄弟情誼,就此結下。
「要是煙煙原諒我,放心,我會念著你的好,以後……」不揍你了。
剛退燒昏睡醒來,所以秦無妄面色格外冷白虛弱,朦朧床帳間,矜貴病弱,又俊美炫目的不似真人。
顧承爵把被子蒙上秦無妄的臉。
給他留了條透氣的縫,十分貼心,「要是我妹消氣了,下回你下廚,多做我一份,謝謝,告辭,保重。」
顧承爵關了房間燈,做賊似的離開了。
顧煙蘿披著毛毯,拖著步子,回了臨時睡的客房。
她轉身欲關門,輕吸口氣,察覺到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