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樓那身影……
甚至還朝她揮了揮手?
挑釁?
他用無人機,看到了所有發生的事?
不過,黑夜下,顧煙蘿半眯美眸,細細觀察對樓那人。
等等?
那身影,怎麼有點眼熟?
對樓,十二層辦公室內。
坐在辦公桌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觀片燈前,檢視好幾張腦部掃描ct片。
他滿臉驚奇,不敢置信。
醫生是剛從美利帝國歸國的天之驕子,霍家三少,霍弈夫。
「阿妄!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壓迫到你腦動脈的腦腫瘤竟然縮小了!那麼多藥都沒用,它自己縮小了?而且你這一週都沒再有鼻血不止的症狀,發燒次數也少了。」
「不,我會胸悶,心悸。」玩著無人機的尊貴男人,低沉道。
只要想到那個女孩,他就會。
「你心臟沒問題,腫瘤細胞沒有擴散。」
「……」
從霍弈夫的角度看去,站在窗前的男人,月光斜灑下,彷彿一尊靜默的雕塑。
無論是淡笑的嘴角,挺拔的鼻尖,還是無可挑剔的側顏,都如同文藝復興時期大師的巔峰之作,完美的令人心悸。
「阿妄?」
「別吵我。」男人聲音低啞磁性,又笑著道,「她看到我了。」
霍弈夫望著那矜貴挺拔的身影,狐疑,「你到底在看什麼?」
他起身,好奇走到男人身邊。
霍弈夫隔窗,見到對樓那架飄在半空的無人機,被人暴躁的拆了,扔下了樓。
好兇的人。
等他想再看清楚些時。
男人倏然轉身,眸底夾帶星碎的寒芒,不悅的擋住了霍弈夫的視線。
男人的聲音,像滲進了冰渣,「我讓你看了?」
霍弈夫:「……」
「電腦借我用用。」男人隨即取下無人機遙控上的儲存卡,將方才拍攝的影片匯入,進行剪輯。
座椅被佔,霍弈夫只能坐在病人問診椅上。
「行,你什麼都不說,那列車上殺你的人是誰派的,總能說吧?」
男人修長漂亮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惜字如金:「明知故問。」
他不讓霍弈夫看到電腦上的影片。
因為,影片內容屬實太詭異了。
早在之前用無人機偷拍顧煙蘿時,男人就看到顧煙蘿差點被人勒死,要不是知道她的能耐有多大,他心跳差點停止。
可接下來,畫風全變了。
影片裡,一個男人朝自己開槍,一個女人自己上吊自縊。
全程,顧煙蘿就只做了些怪異的動作。
……
電腦螢幕的冷光,在男人輪廓分明的俊美臉龐上投下神秘色彩,令他的瞳孔,折射出奇異的流光。
比起顧煙蘿的古怪,男人更驚喜於他們能夠再次相遇。
樓下,忽然就響起了許多警報聲……
像出什麼事了。
林語韻的病房門被人踹開。
衝進來四個男人。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胖男人。
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兩名保鏢。
病房的場面,瞬間驚呆了一群人。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唐裝中年男人見到血流不止,重傷休克的向天賜,衝上去悲聲驚呼:
「你對我家少爺做了什麼!」
顧煙蘿風情萬種的撩起長發,眸光冷幽,露出自己脖子上並不明顯的勒痕,語氣故作哀怨:「閣下看清楚,是他要殺我,我只是一介弱質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