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媽媽生他的時候死了,爸爸娶了別的女人,女人帶著弟弟進了徐家的門。
弟弟只比他小半歲。
半歲啊…
那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在媽媽出任務,與敵特做殊死鬥爭的時候,爸爸有了別的女人,還和那個女人合奸,生下了弟弟。
所以,他也相當於是沒有家的人。
他和那個男人一樣,都是沒有家的人。
如果沒有遇上林小滿,他也極有可能,終身不娶,孤獨終老。
徐衛國神色複雜地盯著床頭的雞血,想了想,就對林小滿說:“我往雞血裡灑一點白糖,然後你閉著眼睛喝,不要去想它是血,就這樣一口猛灌下去。
我看到那張單子了的,氣血兩虛,損耗過度,必須補氣補血和禁行房。可是……戒色這個,我確實是辦不到。我就,只能從這些外物上想想辦法。”
閉著眼睛也知道那是雞血啊,灑了白糖又鹹又澀的又腥的更是怪味,如何喝得下去?
林小滿不想喝,就學著小時候躲藥的樣子,四處藏嘴,把臉貼在他的胸前。
徐衛國知道她是個賴皮,卻沒見過她這樣肆無忌憚的賴皮,為了不喝那碗雞血,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憨態畢露。
猛地又想起她說過她小時候喝中藥,是被爸爸逮住按著強灌的,吃西藥,也就是把糖衣吃沒了,就把藥心子藏在舌頭下面,趁大人不注意轉頭就吐了。
徐衛國覺得,不能任由她這樣躲下去,必須讓她喝。
如果哄著不肯喝,那就灌。
說幹就幹,徐衛國想要鉗制林小滿,那是分分秒秒就辦得到的事,一手壓著她,另一手就端了雞血碗,強灌她喝。
林小滿被強灌了幾口下去,就開始用舌頭去抵,想把雞血吐出來。
徐衛國發現了,又灌了幾口下去,你能抵多少出來?
林小滿像個蟲子一樣在他懷裡扭來扭去,說著:“不要,不要,喝不下了。”
“你彆扭了,再扭,我就火上來了。”徐衛國繼續灌。
林小滿只以為他要生氣了,就仔細的盯著他看,可他的表情向來是面癱似的,看不出個喜怒來。
她又躲了一下,徐衛國猛地把雞血碗往床頭一放,直接拉著她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瞬間就把她壓住了,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頂了她兩下,讓她感覺到他已經箭在弦上,一觸就會發。
“喝雞血,還是做?”
林小滿權衡了一下,喝雞血,也就是幾分鐘感覺噁心的事兒。
可要是被徐衛國盯上了,不弄個一個鐘頭,他是不會下來的。
“喝,喝雞血。不要,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我,我不行的。”
徐衛國就把雞血碗端了來,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她喝,不讓林小滿偷奸耍滑頭。
林小滿喝一口,吐一下舌頭,呃一聲,又繼續喝,連續又喝了四五口之後,她就停了下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徐衛國撒嬌道:“太難喝了,我喝了一半了…能不能慢慢來?這次就喝這麼多,下次再多喝?”
軟軟糯糯的聲音,也跟個孩子似的,尾音拖得老長,像是有人摘了狗尾巴草,輕輕地伸進他的耳朵裡捅了一下,又一下。
徐衛國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解皮帶扣子。
皮帶扣子解完了,就往下拉拉鍊。作勢要脫褲子…
林小滿又勉為其難地喝了幾口,最後,碗裡還是剩下了一些,她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真的喝不下了…”
徐衛國不信她,直接端起碗,又要強灌。
林小滿緊緊地閉著牙關,他就開撬,撬開來,直接就倒。
林小滿就往外吐,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