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的眼淚,這將是我能觸控到你觸控到愛情的唯一方式,怎麼辦?將來不能在你哭泣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安慰你,真快讓我發瘋了。想想你的眼淚,感覺欠你好多。”
“選擇每一個安靜的夜晚,聆聽我為你的祈禱吧!抱歉的應該是我。”
……
“好啦,我現在要送你走了,送你到愛情身邊。”
“哥哥。”我仍然有些訝異而歉疚地看著他。
“不要怕,請相信我。”
“我……真得可以走嗎?離開這裡?”
“嗯,但是你要告訴我準確的方向?”他誠懇地問。
“沒有準確的方向,我只想離開,去過自由的生活。”我的一切被父親控制了,包括必須的身份證件。
“唔,好吧,我來想辦法。”
他轉身下樓,只留下我抱著靠枕發呆。過了很久,他走上來,牽著我的手去同父親道別。我忐忑不安地看著車終於駛出了家門,內心的愉悅恨不得馬上飛到Papa身邊。
“謝謝你,哥哥,我自己走吧。”
“嗯,陪我回飯店吧,我送你一樣東西。”
“噢,可是我好想馬上去醫院。”
“很快,我有一件禮物給你,同時還有為你準備的卡和證件。然後就送你過去。”
“噢,那好吧!”沒想到他能幫我搞到這些必須的東西,一時間,我後悔先前對他的態度和不信任。而他之所以對我那麼粗魯的動作,應該也出於他太深的喜愛吧。
我跟著他回到威斯汀的中式套房。他丟下外套走去內間,遞給我一本書。我在一把紅色軟椅上坐下來無意識地翻看,焦急地等待離開。及至他再次出來時,竟然已經洗浴完換過了一套白色的長絨家居服,濃郁的lacos香水氣息抑制了我的呼吸,我忍不住輕咳起來。
他隨即走到我的身邊,一把橫著抱我入懷,隨之對著我激烈地親吻。我一時厄住了,睜大眼睛詫異著他的舉動。我的大聲叫喊,被他火熱的嘴唇徹底封殺。他的舌頭已欲抵至我的舌根,我用力地搖頭,然後緊閉牙關,呆呆地回想剛才對他的信任與“誤解”。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事情怎麼可以改變得這麼快。
我不知道在Papa昏迷之後,我還可以相信誰。
……他嫻熟地褪下我的外套,輕鬆解脫內衣釦,然後貪婪地揉捏著我的雙|乳……我哀傷而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他罪惡的容顏,只感覺著他粗重的呼吸聲撕扯著我的耳膜。精神快要絕堤,委屈的眼淚透徹流下來。我渴望心跳的衰竭,因為生命在此刻比死亡更令人畏懼。他抱起我,放在床上,充盈的花莖放肆地觸動。我在迷亂中,狂舞著小腿踢著他的身體。可是他身體的重量遠遠大於我全身的力氣。他用雙腿分開並且壓緊我的腿腳,然後一隻手抓著我的手,一隻手撩開裙襬的縫隙,瘋狂地舔噬著我的蔭部。
他身體覆蓋我周圍所有的空間,他的氣味塞滿了我無力的呼吸。
不知道我痛苦的呼叫是被他當作了快樂的呻吟,還是他本來就喜歡聆聽痛苦;也不知道我下體被他的唾液沾滿,還是條件反射地流出了Yin水……我知道這些連同我光滑的肌膚、縈繞的體香、裸露的Ru房,都會一下子全部變成他獸性發作的幫兇。
在羞恥與憤怒之下,無論他什麼動作,都不可能帶給我絲毫的快感,而只有無盡的厭惡和疼痛——任憑我大聲地拒絕,他終於無法忍耐,無法再保持他長久以來的風度、氣度與尺度,在狂亂的動作下,奮力撕開我所有的衣服。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裸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我知道接下來會遭受更加氾濫的蹂躪,我不可能像父親講的那樣,閉上眼睛就無法分辨男人……
一○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