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的確是女孩子。」林林飛快地接受了我的說法,和我一起齊心思考幫助甘樂醬認清自我的治療方案。
一旁圍觀的太宰治:……不愧是千夜的朋友,思維如此魔性。
但是管他的,反正是折原臨也自作自受。
「你們會在池袋呆上多久?」林林順了順他飄逸的長髮,對我說,「榎田說池袋最近有點不太平,只是遊玩的話,還是早點回東京比較好。」
難道你以為東京就很安全了嗎?我有生之年去過的四座城市,橫濱、博多、東京、池袋,沒有哪一座能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個宜居的安全城市。
我已經佛了,隨便你們吧,優秀的二五仔無懼挑戰。
「傳說是一柄妖刀•罪歌在搞事。」林林用講故事的語氣和我說,「安和桑應該聽說過池袋最有名氣的無頭騎士吧?她真的存在,我之前碰見過。」
「池袋的都市傳說,幾乎都是真的。」
「真的嗎?你見到了無頭騎士!」我十分激動,「合影了嗎?有要到簽名嗎?她?是女孩子嗎?」
無頭騎士居然有性別,長見識了。
「不,只看到了一個身影,騎著機車穿行而過,順著垂直的牆壁一路飆車,根本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林林給我比劃兩下。
「切。」我失望地癟癟嘴,騎車上牆而已,我們橫濱的中也先生也可以輕鬆做到,豈止如此,他甚至可以用異能將帽子壓在頭上,無論怎麼造作都不會掉。
活脫脫的氣死牛頓行為。
同樣把牛頓的棺材板死死按住的還有幸村君,他披在肩上的運動外套,無論動作多麼激烈都紋絲不動,隨風飛舞時特別有範,耍帥利器。
但幸村君沒有重力異能,因此我懷疑他其實偷偷用別針將外套與肩膀處的衣服別在一起了,否則完全無法解釋他的不科學行為。
……等等,他們這幫打網球的還有隔壁那幫打籃球的,真的講過科學嗎?
日本的高中生果真深不可測,各個身懷絕技,失敬失敬。
「妖刀罪歌嗎?」太宰治伸手拿起一塊吞拿魚壽司,邊吃邊說,「聽說是一柄深愛著人類的武器,尤其喜愛強大的人類。」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哦,是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又建造了什麼離奇的情報網哇。
喜愛人類?這句話有絲絲的耳熟,這不是甘樂的臺詞嗎?
「罪歌和甘樂應該很聊得來吧。」我肯定點頭,「跨越物種的愛情,完美。」
杏裡身體裡的罪歌:……不,只有折原臨也讓我喜歡不起來。
可憐的甘樂醬,在池袋這邊貌似貓嫌狗棄呢,做人到底有多失敗啊,我疑惑撓頭。
但這些事和我們毫無關係,因為我們吃完飯後在池袋隨便逛一會兒就會回到東京,我十分心大地想。
……我就不該隨便立flag,打自己的臉。
作為當之無愧的天命主角,我不應該奢望自己能遠離麻煩,看來我對自己的認知還遠遠不足。
和林林、僑梅分開後,我和太宰治愉快地壓馬路,壓著壓著,我們走到了池袋的著名景點。
傍晚的公園裡,風聲鶴唳、狼煙陣陣、鬼哭狼嚎、橫屍遍野,一派人間慘劇。
之前在壽司店遇見的暴躁小夥金髮小哥狂化開大,怒吼著尤拉尤拉重拳出擊。眼冒紅光的群眾像下餃子一樣爭相送死,又被他一個個打飛上天。
「哇——」我慢慢發出一個感嘆詞,「好能打。」
被打飛的人像噴泉一樣,這就是池袋的隱藏地圖嗎?我舉起相機,記錄下今日份的彩蛋。
今日份的池袋之旅,吃到了俄羅斯壽司,看到了人體噴泉,十分完美。如果能再打卡無頭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