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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確信貝爾摩德絕對不會對工藤新一下手。

上次度假村一案,最後破解謎題的工藤新一本該是作為導演的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我還特意派了拜青花魚教的小弟去保護偵探少年。結果一看,貝爾摩德絲毫沒有對他下手的意思,大有一副「想玩就玩吧有我兜底」的老母親心態。

不僅如此,我的情報網還向我提供了一個有趣的訊息:貝爾摩德與工藤有希子師出同門,是師姐妹的關係。

可見工藤少年其實和我一樣是個關係戶,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我提出的方案縱使不完全符合琴酒的心意,但基礎邏輯是沒問題的。琴酒身上還有薛丁格的二五仔降智buff,我態度擺得如此明確,他最終哼了一聲,不快地收起槍枝。

「別讓我知道他耍小聰明。」琴酒警告一句,帶著他的御用開車小弟離開五光十色的夢幻遊樂園,重回黑漆漆的烏鴉集會。

眼見著兩個黑黢黢的人影消失,我驟然鬆開手,放開被我扼住命運咽喉的高中生偵探。

「咳咳!」工藤新一捂著喉嚨咳嗽兩聲,脖頸上留下兩道泛青的痕跡。我嗦了兩口棒棒糖,走向自動販賣機,投入兩枚硬幣,目光遊離在選擇面板上,最終選定一款熱飲。

「喏,熱可可。」我彎腰從取貨口取出飲料,把易拉罐遞給他,收穫一枚不信任的敵意目光。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不要那樣看著我啦,事態緊急,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看著你去死吧?」

雖然對搶走工藤少年臺詞一事我怨念極重,但這位正義感十足的少年是一個既善良又可靠的好孩子,我很欣賞他,不會讓他死於無辜被牽連的非法交易中。

同理,我也不會因為工藤少年被琴酒發現就殺琴酒他們滅口,即使已經成為王權者的我輕易可以做到這一點,我也不會。

雙方都是我的親友,何苦互相傷害,給人帶來歡笑的遊樂園不適合再發生一起命案。

遊樂園偏僻的一角,冷風簌簌地吹,捲起地上的枯葉,草坪上的綠草微微泛黃。

我和工藤新一坐到長椅上休息,他揉了揉脖頸上的淤青,嘶哈嘶哈地說:「你下手不能輕一點嗎?都腫了。」

「怕你亂動嘛。」我攤攤手,「別揉了,回去用熱毛巾敷一下,過不了幾天就沒事了。實在不行你穿高領毛衣遮一遮。」

「今天真夠倒黴。」工藤新一嘀嘀咕咕,聽話地放下手沒再折騰自己可憐的脖子。

「那起案件,是你做的吧?」工藤新一拉開易拉罐的拉環,喝了一口熱可可,臉色看著舒緩了一些,悶聲問我。

「哪起?」我茫然以對,給點提示?搞事太多我一下不太能想起來。

「米花町的街頭混混槍殺案,」工藤新一給出關鍵詞,隨即無語道,「自己殺過的人好歹要記得吧?」

「不好意思,太多了,我從來不記這些。」我嘎吱嘎吱咬碎嘴裡的糖果,「我想起來了,然後呢?證據在哪裡?小心我告你誹謗喔。」

「身為兇手卻這麼囂張你真的夠了。」工藤新一垮下肩膀,洩氣地說:「沒有證據,但我剛剛看到了你的槍,和被害者體內的子彈款型一致——我知道這不足以證明什麼,你掃尾真的掃得很漂亮。而且案件已經結案了,不會再給人翻案的機會。死者本身也是多起命案的嫌疑人,被他害過的家庭甚至相當感謝這位無名的兇手替他們報仇。」

「皆大歡喜的結局不好嗎?」我咬著乾癟的白色糖棍,含含糊糊地說,「如果你非要一個真相,就自己慢慢猜吧,我不會告訴你答案的,這件事免談。」

「好吧,我不問了……你和太宰治以前是做什麼的?」工藤新一換了個話題,「你們都是剛剛那個組織的成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