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直衝大腦的昇天快感,正好給你通通腦子,洗掉那些汙濁的思想。
「好啦,byebye,下次的行動計劃記得提前告訴我喲。」我笑眯眯地揮了揮手。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費奧多爾從未停下搞事的步伐,為了避免他再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決定直接從源頭下手掐滅他蠢蠢欲動的火苗。
我無情扔下沒有利用價值的費佳,冷漠地將袖子一層層挽起,準備去找全橫濱最大的那隻惹禍精算帳。
骸塞周圍,中島敦、泉鏡花與芥川龍之介三人聯手打澀澤龍彥,根據有煙無傷定律,我發現他們三個都挺ok,鬥志昂揚,決定不要插足他們的三角戰場。
「嗯……澀澤兄,之前不是一個美人嗎?」我疑惑地抬起頭,「這個頭上有犄角的奇男子是哪位?」
照片上淡漠的純白美人成為了過去式,美人遲暮或許只需要爆一次種,熬夜果然是美貌的天敵。
翠綠的葉片打著璇兒從我眼前掠過,我跟著嚮導指引的方向一路前進,袖子越擼越高,只差拎起一根狼牙棒把岩石背後的繃帶浪費裝置一錘捶死。
「太、宰、先、生!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好好解釋——」
我繞過遮擋視線的岩石,剛準備狠狠發難,突然詭異地失去了聲音。
從太宰治離開骸塞到現在時間綽綽有餘,他為什麼沒換上自己的標配沙色風衣?這人仍然是一身白色制服打扮,鬢角撩起,露出一塊白皙的、讓人想要親吻上去的面板。
糟糕,是敵人的美色攻擊!
太宰治比之前費奧多爾高出不知道多少個段位,這個男人再次在我的審美上旋轉起跳,我幾乎能猜到太宰治躲在岩石背後偷偷摸摸弄了多久的髮型才能讓每根頭髮絲停都在最完美的角度上,這個可怕的心機boy。
他一定指望這招還能像以前一樣有效,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沉迷美色,忘記他的罪行。
但是我拒絕!我安和千夜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向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說no噠!
糟糕的大人,我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我冷漠抱臂,對太宰治抬了抬下顎,演,你繼續演。
「千夜,」太宰治裝作沒看見我興師問罪的眼神,他捧起我的手放在唇邊親吻,鳶色的眸子水洗般明澈,「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又不是您,哪裡危險往哪裡湊。」我陰陽怪氣地說,決心在即刻起覺醒成為一位大陰陽師,用高超的陰陽術挫敗敵人的陰謀。
「不要生我氣嘛。」太宰治委委屈屈地說,像耳朵折成飛機耳的小喵咪,「我差一點就要被人捅刀了哦,用塗了致命麻醉毒的匕首。」
他說的委屈,我差一點就心軟的抱著他摸頭安慰,突然心覺不對。
「這位先森,請問您是怎麼知道敵人要用『塗了致命麻醉毒的匕首』捅你腎的呢?」我皮下肉不笑地扯了扯唇,「這句話寫在劇本的第幾頁第幾行吶?」
「都說了是差一點嘛,千夜怎麼可以懷疑我。」太宰治一臉受傷。
「上一個說我不該懷疑他的人被我剃了光頭拉去填東京灣。」我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挽起的袖子,「說吧,打左臉還是打右臉?」
「欸——千夜認真的嗎?」太宰治目瞪口呆,「千夜最喜歡的不就是我的臉麼?」
「怎麼會呢,我明明還愛著太宰先生的心靈美啊。」我詠嘆般地說,「知道自己要被捅刀,還是致命的麻醉毒……假死?哦,說起來最近黑市的確有人求購解毒劑呢,太宰先生想要的話來找我買不好嗎?還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沒有想到?藥品販子養的貓是我的線人喔。」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捅刀、中毒、假死……太宰先生的業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