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意中,俊輝始終相信這條手鍊能讓他再次見到那個女孩。當他來到茶几前他看到了那個女孩留給他的字條。
他這才知道原來被他救起而又不辭而別的女孩叫同詠心!他看著她留下的字條,字型大方、文字清晰、文筆流暢,也很有禮貌。當他看到‘影迷’兩個字時,他不禁地笑了。原來自己救了一個很熱衷於自己的影迷。這也讓他打心底感動。可就在此時此刻他一想到此時無依無靠的詠心一人流離在外時,他又不禁地心痛。是因為知道是他的影迷才心痛,還是她這個人讓他心痛呢?但不管是哪一個,此時,他都無法靜下心去多想什麼,這心痛彷彿也和他的思想一樣,越是擔心,心痛就越嚴重。無奈之下,他只有放棄擔心與思念,躺到床上閉目休息。這心痛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而這牽掛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緊閉雙目感受著思念與心痛帶給他的複雜不清的感覺。
正在這時,俊輝家的門鈴響起,俊輝聽到後‘嗖’地坐起來,跑下床,‘是詠心回來了。’他邊住門的方向跑心中邊重複著這句話。而當他開啟門時,他卻再一次失望,而站在門外的天誠看到俊輝見到自己就一臉的失望,有些不快地說:“難道我不是魏錦儀,你就不讓進?
他知道天誠是玩笑話,但他現在哪有心情開玩笑。只聽他有氣無力地說一句‘請進’,天誠看出他疲憊的面容後,一邊進門一邊問他出什麼事?俊輝搖搖頭說:“沒什麼,可能太累了。”
天誠看看他揚揚嘴角,轉身坐在沙發上。這時,他看到茶几上有張字條,他無意地瞄了一眼,而這一眼正好瞄在‘同詠心’這三個字上。很明顯這是一個女生的名字。天誠看後立刻拿起字條讀,片刻的時間,他讀完後大笑道:“程俊輝,你金屋藏嬌!真是奇蹟啊。”
俊輝從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後走到他面前,立刻放下酒,一把搶過那字條,天誠優雅地靠在沙發上揚著嘴角注視著俊輝的反應。他們是朋友,所以,他了解俊輝,他知道他是一個用情專一的人,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這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俊輝收起那字條,怔怔精神坐在天誠身邊低著頭說:“她是我無意中救下的一個女生。”
果然如天誠所料,這裡面有故事。天誠平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俊輝嘆口氣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天誠。天誠聽後大笑道:“俊輝,你喜歡上那女生了。”
原本還一臉無精打彩的俊輝,一聽天誠的話後立刻‘撲哧’地笑了,天誠看出他的不相信說:“我沒騙你,虧你還是過來人。”
俊輝忍了忍笑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騙我,但不可能。我和她一直未講一句話,而且我只照顧她三天,三天能有情可談嗎?”
天誠聽後拍著他的肩說:“愛情不一定要日久生情。”
“一見鍾情,更不可能了,如果她有錦儀一半的長相我都能承認。但,不是。她的長相很普通的。”
“一見鍾情,不一定要長相漂亮,一見鍾情往往是從對方的氣質與本人的感覺而定的。再說,你們也並非一言未通啊。這字條也算話。”說著,他用手指了指俊輝手中的字條。
俊輝看看字條後笑著將字條團成一團,扔到一邊說:“不可能。我的心痛只是有些累了,剛剛躺了一會,所以你看,現在不也沒事了嗎?”說著,他用手拍了二下自己的胸,表示沒事。
天誠看出他是一個感情遲鈍的人,便再也沒說什麼。他知道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於是,他笑著開啟啤酒,邊喝邊在心裡期待著這時間的到來。
天誠的話並沒有引起俊輝的注意,自那天談話之後,他早把天誠的話忘記了,同時,也把那個叫同詠心的人忘記了。而奇怪的是,自那天起,他的心也未再痛過。就像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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