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找她有事情說了。林娉婷下樓,心裡卻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爸爸找我,不會是談唐易的事兒吧?”
兩人到了一樓客廳沙發坐下,林娉婷倒了一杯檸檬水,林楚生伸手把睡衣口袋裡的煙和火機放到了茶几上,“我見過唐易兩次,一次是他到公司賣那塊帝王綠,另一次是在返古堂秋拍預展上,小夥子給我的印象不錯!”
“爸,你到底想說什麼?”林娉婷把水杯放到了桌上,臉上微微起了紅暈。
“年輕人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兒,不要害羞嘛!”林楚生笑了起來,“我聽你外公說,唐易年紀輕輕,眼力過人。我也見到了,賭石居然賭中了一塊帝王綠,好像比崔玉珏還厲害一點兒。”
“何止是厲害一點兒,他倆沒有可比性的!”林娉婷糾正道。
“哈哈哈哈。”林楚生突然大笑了起來,這一次,真是笑得林娉婷不好意思了。
“不跟你說了!”林娉婷起身就要走。
“別慌走,別慌走!”林楚生伸手壓了壓,示意林娉婷坐下。林娉婷坐下後,他又說道:“爸爸又不是老封建,這種事兒還得你自己掌眼。不過,爸爸只有一句建議,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多花點兒時間相處、考察,還是必要的。”
林娉婷坐下後,又喝了一口水,“嗯”了一聲。
“看來,你是不打算回英國了?”林楚生又問了一句。
“明知故問!”林娉婷白了林楚生一眼。
林楚生卻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當時我是不主張你回來的,只是你外公和你媽堅持把決定權交給你,先回來試試。珠寶設計這一行,還在在歐洲才有更大的發展前途。”
“我回來,不是還能幫您嘛!我媽整天忙著為人民服務,我不幫您誰幫您啊!”林娉婷笑了起來。
林楚生卻若有所思,“珠寶生意是我們林氏的基礎,不過我最近琢磨著,是不是也該向古玩生意多發展發展了。”
“古玩生意?那豈不是要搶外公的生意?”林娉婷瞪大了眼睛。
林楚生的臉色一變,但是在一瞬間恢復了平靜,“這怎麼會呢?古玩收藏越來越熱,大市場再多幾家公司也是綽綽有餘,而且以後和你外公的泛古堂相互扶持,甚至最後強強聯手,豈不是更好?”
“這倒也是。”林娉婷點點頭,“爸,聽您這意思,現在手頭的資金很充裕啊,這是想為多餘的資金找個出口嘍。”
“最近翡翠和鑽石生意做得很好。不過古玩生意我只是有個初步構想,古玩行的水,比珠寶行的水要深,到底做不做,那還兩說。所以,我這個想法你不要跟你外公提了。”林楚生看著林娉婷說道。
“好啊,那我和唐易的事兒,你真的不能過多幹涉啊!”林娉婷做了一個鬼臉。
“鬼丫頭,爸爸剛才不是說了嗎?不過你媽那邊,我還是得說說啊!”
“等我媽出差回來再說吧。”林娉婷起身,“那我回房間了啊,爸。”
林楚生笑著看著林娉婷上了二樓,在林娉婷身影消失的一剎那,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掐滅了菸頭,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回到書房,關好門,林楚生放下原先的手機,從抽屜裡又拿出一隻手機,撥號打了出去。
“你查一個人,叫唐易,在山州古玩街開店的,名字叫閣寶多,對了,報紙報道過他,收藏界新秀‘唐眼’······”
“不是,你說的這些不用查,我都知道。你重點查查他家裡的背景,不要面兒上的,是真正的背景,再就是他平時和什麼人接觸,還有,從大學畢業到閣寶多開張,中間有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兒······”
掛了電話,林楚生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眼睛微閉,雙手交疊,右手拇指卻在有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