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阿多尼斯反問,沒等梔庚開口回答,又自顧自的說道:&ldo;對呀,我差點忘了,你說要採摘我這個已經成熟的小果實。&rdo;
阿多尼斯將佩劍重新放回原處,理了理有些滑落的浴衣,極諷刺的問道:&ldo;怎麼採摘?需要把我的身體乃至靈魂都獻祭給你嗎?&rdo;
梔庚突然笑了:&ldo;你現在這樣,像一個鬧脾氣的小孩。&rdo;
&ldo;我不是小孩!&rdo;梔庚的話不知是觸動到了阿多尼斯哪根神經,他幾乎是吼出這幾個字的,聲音大得都驚動了遠處防守的護衛。
&ldo;王子殿下,尊敬的王子殿下?&rdo;士兵們急切的聲音越來越近。
聽著那一陣陣不斷靠近的宛如驚雷的腳步聲,和那盔甲摩擦間發出的呲啦聲,阿多尼斯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在士兵進來之前命令道:&ldo;都別進來。&rdo;說完便大力關上了門。
都是一群虛假的傢伙,明明唾棄鄙夷著他的出生,卻又因為玫瑰印記不得不對他假意順從,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故意表現得兢兢戰戰。
阿多尼斯平復了一下情緒,回頭卻發現某個不請自來的傢伙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
阿多尼斯的眼神閃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就這麼站在門口看著梔庚,抿著唇不說話。
阿多尼斯不說話,梔庚也沒打算開口,任由阿多尼斯看著。
一時之間,房間裡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最後,還是阿多尼斯率先敗下陣來,年輕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挫敗,他半是惱怒半是無奈的說道:&ldo;阿芙洛狄忒,你到底想怎樣?&rdo;
&ldo;不是說要把身體乃至靈魂都獻祭給我嗎?&rdo;梔庚眯了眯眼:&ldo;過來這裡。&rdo;他輕輕拍了拍身側的位置,清魅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極其情|色的暗示,偏又透著一種不可觸及的冰冷和疏遠。
阿多尼斯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又鬆開,隨後他大步上前,一把將梔庚按在床上,單腿跪坐在床沿,雙手撐在梔庚頭的兩側,高大的身體將兩人的身形完全籠罩在黑色的陰影中。
視線被剝奪,其他感官反而被無限放大,狹小的空間裡只有彼此隱約的呼吸聲。
阿多尼斯能清楚聞到從阿芙洛狄忒身上傳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香味,隔著遠時還不覺,此刻,在這黑色的狹小的空間裡,那一股極淡的香味卻像是突然被放大了一般,濃鬱得悶人,讓他心浮氣躁。
明明是被壓制的那一方,身下這個傢伙卻不見一絲慌亂,與越發旖旎的氛圍相比,他顯得冷靜得可怕:&ldo;你的呼吸亂了。&rdo;
叮!
植物神阿多尼斯‐‐‐‐
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30
&ldo;是呀,我的呼吸亂了。&rdo;阿多尼斯眼神一沉,驀地俯下身一口咬住梔庚的脖頸,他咬得極用力的,報復性的在那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串由血染紅的牙印。
梔庚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他的眉頭一皺也沒皺,只是將手放在阿多尼斯的頭髮上。
此刻的阿多尼斯就像是一頭被掉進無邊大海的可憐兇獸,一邊咬住那唯一的浮木一邊發出極細微的低嗚聲。
只不過,梔庚卻並不是一個可以讓阿多尼斯結束茫然大海漂泊的浮木,他是冷漠的馴獸者,隨手可將咬住他的兇獸推入無盡深淵。
&ldo;阿多尼斯,別像一頭髮瘋的狼狗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我不喜歡。&rdo;梔庚放在阿多尼斯頭髮上的手用力一握,毫不留情的將阿多尼斯的頭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