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漠塵勾起嘴角,而此時冷清逸感受到了蕭漠塵身上的冰涼,“這般冷了還把衣服給我?你難道都不知我是熱體質,而你從小就如同冰山一般,是寒體質嗎?”蕭漠塵此時哪裡有什麼心思聽他的話,微微點頭。冷清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起身到外面將那衣服拿了進來。
蕭漠塵沒有冷清逸的攙扶,便沒了力氣,有些站不穩,只好使勁力氣撐住桌子,在拿起毛筆提筆寫字。冷清逸看見後便是又氣又急,連忙奪過蕭漠塵手中的毛筆,而蕭漠塵沒有絲毫反抗的便鬆開了手,紙張一下子滑落了下來。冷清逸見蕭漠塵的面色實在是不好,下意思的接過紙張,可就在他碰觸到紙張的時候,紙張一下子便像是被人撕了一半,變成碎紙片,一下子散落開來。“這是……怎麼回事?”冷清逸覺得這實在是不可思議,忍不住開口問了。這一天之內已經遇到了兩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蕭漠塵的神情到是很淡然,他捱過一陣難受,雙手捂著胸口,似是實在是難受至極了。冷清逸看著,忍不住輕輕拍了拍蕭漠塵的肩頭,“你沒事吧?”見蕭漠塵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冷清逸便打算開口問那紙上的內容,但是蕭漠塵並沒有打算簡要說一下那張紙上所寫的內容,而是直接拂袖告辭。
蕭漠塵已經走遠了,但是冷清逸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去。這紙張的材質明顯是特製的,而且承受不了高溫,而蕭漠塵的手指一向冰冷,這樣一來這紙的用途便一目瞭然了。蕭漠塵不願意讓除卻他以外的人看見紙上所寫的內容。可是……方才蕭漠塵那鬆手的動作究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正是因為不願讓人看見紙上的內容,可是偏偏沒有攔住他自己去接紙張,而是讓他伸手接住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會試著靠近紙張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或者試著詢問他這上面的東西,他也明明就知道自己看不得他虛弱至此還要彎腰拾紙,便自然會替他拾紙的。如果他是不想回答,卻又不願讓自己發覺他不想回答呢?那麼紙上的內容究竟是什麼?蕭漠塵又為何要這般做?冷清逸想了這些,有些頭疼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事如果是放在了從前,那麼冷清逸不會想的這麼多的,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蕭漠塵此舉是無意的,而紙上的內容也肯定是他來不及說或者是認為不必說。可是如今,自他那次昏迷了以後,冷清逸便覺得蕭漠塵變得有些琢磨不透了,甚至有時在走廊上遇見過那麼幾回,總覺得蕭漠塵生疏了不好。冷清逸嘆氣,這但願只是自己的錯覺。蕭漠塵有自己所要辦的事,況且他這事還十分難辦,冷清逸是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答應了國主什麼條件,不由的皺眉。如果要是蕭漠塵辦錯了事該如何?他連一點糾正他的機會都沒有,國主的意思是要將司徒岜帶到他的面前,可是司徒岜又是蕭漠塵的仇人,此時蕭漠塵要是感情用事又該如何?冷清逸的神色黯淡了下來,嘆氣轉身離開。“蕭城主,好久不見了,近日身子可好了?”秦長老在屋子內等了許久,他不曾想過一個病患還會如此的不安生,竟然不在屋子內休息。
蕭漠塵見到了秦長老,微微點頭示意,秦長老嚴肅的面容立刻展露了些笑容。他坐了下來,抬手示意蕭漠塵也一同坐下,蕭漠塵便坐下了。“怎麼,近日還有什麼事需要你這個城主親自去操勞的?”秦長老倒了一杯茶,張嘴抿了一口後,不緊不慢的問道。蕭漠塵搖頭道:“確實沒有什麼大事是需要蕭某親自去操勞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