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陪皇后娘娘過去。”小蜻蜓恭聲道。可心裡卻也有幾分期待,不知道主子是不是也和皇后娘娘一樣,思念成狂。
真沒想到,世上真的可以還有這樣的女子,真情真性,可以讓主子這麼上心。來到御書房,小蜻蜓侯在門外,溫如水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踏入了御書房。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裡,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懶,而且一般這裡不會只有玉痕一個人在場,大多數時候都是一群大臣在朝堂之下商議國事。
溫如水本對這些不上心。另一方面,是因為玉痕會把摺子拿到帝寢殿批改,自己自然沒必要來這裡找他。
溫如水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他愛自己的一種表現,愛一個人,應該是希望可以時時刻刻在一起的吧。
溫如水看著整個御書房,到處可見的明黃色彰顯著這個地方的絕對權利和威嚴,正中央是一張龍案,上面擺放著各種筆,地圖,畫卷,書卷還有一堆摺子。後面是明黃色的軟塌,比帝寢殿內的要奢華很多,軟塌左右兩邊的金色扶手均雕刻著龍紋,處處顯示著皇權的至高無上。
軟塌後面是一大幅屏風,溫如水看著屏風上的圖案撇了撇嘴,自己也可以畫得出來這個水準。中央向下,是對稱著的兩排椅子,供商議時大臣們休息。
書房四邊是四根大玉柱,支撐著整個大殿,大殿內左右兩面都設有暖閣,整體佈局看上去莊重典雅,精緻中不失厚重,簡約中又帶著大方。溫如水想著玉痕在帝寢殿認真批閱摺子的樣子,在這個地方他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壓抑怒火
輕揚嘴角,溫如水帶著好奇隨意地翻看案上的畫卷,沒想到首先開啟的竟然是自己上次那幅作了一半的畫作,畫作底下是玉痕對另一半畫作嘗試地一些畫卷稿紙,溫如水認真端摩起來。
原來自己在他筆下是這個樣子,一身銀色錦裙,飄逸灑脫,尤其是一雙眼睛,在他的筆下畫出了光華和靈動。
溫如水大概數了數有五六副自己的畫像,自己的樣子沒什麼大的變化,區別在於畫的背面,從第一幅微微有些牡丹的影子到第六副已經依稀可以看出牡丹的花瓣和構造,溫如水看著他的畫作,想著他不愧是玉痕,再不出三幅畫,他就可以悟到雙面畫的訣竅。
不過,溫如水有些惡作劇地看了這些畫作一眼,隨意地挑了一副,認真地在自己原來的畫作上臨摹起來。
一會功夫,溫如水和玉痕兩個人的畫像便躍然紙上,背面是一朵盛開的牡丹,溫如水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畫卷合上放到一邊。
又將玉痕畫的六副自己的畫像收入懷中,不放心地往裡揣了揣,才安下心來。
中途小蜻蜓進來過一次,溫如水看著整個御書房內明亮了起來,心想著天色不早了,他應該快了吧。
溫如水有些無聊地靠在下首的椅子上,靜靜等候的同時想著一會該怎麼說才可以讓他更容易接受一些。
其實這幾日溫如水獨自一人待在帝寢殿中已經想好了很多種說辭,只是如今在御書房中,卻覺得哪一種說辭都不重要了。
對他,自己唯一能挽救的方式就是想說什麼說什麼,他想知道什麼便告訴她自己心底的想法。
思及此,溫如水乾脆微眯著眼什麼也不想靜候玉痕歸來。約摸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整個帝寢殿在燭光的映照下,明亮如白晝,反倒更多了幾分輝煌的味道。
直到門口傳來小蜻蜓恭敬地跪叩聲,溫如水忙正起身子,有些期待,他終於回來了。
小蜻蜓話音一落,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溫如水便聽到玉痕的腳步聲離御書房愈來愈近。再細聽,溫如水便知道還有一人,正想著要不要回避一下,玉痕已經踏入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