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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懷中,一會兒喊著“頭痛”,一會兒哽咽著問孔子曰“你到底是誰?”。

孔子曰深深地感觸到了何謂“自作孽不可活”。她被緋衣男子折磨得頭皮發緊,只能哄騙道:“這就是你的家!”

緋衣男子顫抖著睫毛,揚起了掛著晶瑩淚痕的嫵媚臉龐,小心翼翼地望向孔子曰,軟軟地問:“這是我的家?”

孔子曰硬著頭皮回道:“對,這是你的家。”

緋衣男子輕輕地咬著自己那誘人的紅潤唇畔,微微垂眸,羞澀道:“那……那你是不是我的娘子?”

孔子曰堅決地搖著頭,回道:“不是。”

緋衣男子的身體微僵,十分不安的抬起頭。急切地問:“你不是我的娘子,那你是誰?為何半夜與我共處一室?”

孔子曰開始覺得頭痛,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說她是他的姐姐吧,他倆長得實在不像;說他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吧。她沒法解釋為何他倆會共處一室;說他倆是夫妻吧,萬一哪天他飽暖思淫慾,要求和她顛鸞倒鳳可怎麼辦?

面對孔子曰的猶豫,緋衣男子卻來了脾氣,一邊推著孔子曰,一邊哽咽道:“我知道,一定是我大病了一場,記不得自己是誰了。而你又嫌棄我,不想要我了!既然如此,我立刻離開,不讓你看著我心煩!”說完,他光著如玉般的腳丫子,就要往外跑。

孔子曰這回不但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毀得腸子都青了!索性,她此刻的心情是喜憂參半的。喜的是,緋衣男子終於神志清醒了。憂的是,他失憶了,需要孔子曰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和解釋。

雖然孔子曰有些氣悶,卻無法狠下心不管緋衣男子。她一捶床鋪,站起身,再次向著緋衣男子撲去。

緋衣男子被孔子曰抱住,掙扎間撞到了梳妝檯上,透過銅鏡看見了自己的臉!他的左臉頰上的傷口已經結痴,看起來有幾分猙獰。他大驚失色,顫抖著雙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眼中瀰漫起恐懼的神色,無法置信地搖頭吼道:“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孔子曰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來,忙安撫道:“不怕,不怕,等痂掉了後,就會好的。”

緋衣男子痛苦地閉上眼睛,哽咽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嫌棄我醜,所以……”

孔子曰一把抱住緋衣男子的腰肢,認真道:“我沒有嫌棄你醜!”

緋衣男子轉開頭,苦笑道:“你不用寬慰我,我……我會自己離開的……”

孔子曰在心裡哀號一聲,咬了咬下嘴唇,硬著頭皮道:“你……你不能走!我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緋衣男子微怔,眼含驚喜地望著孔子曰。但那驚喜只是曇花一現,隨即便被痛苦所取代。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空洞地喃喃道:“即使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又能怎樣?如今我已經是這幅模樣,自己看著都覺得恐怖,又怎能……”

孔子曰踮起腳尖,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左臉頰上。

緋衣男子傻了,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孔子曰做出深情狀,溫柔道:“你臉上的傷疤,是為了救我而劃傷的。所以,那兩道傷疤在我看來,就好比愛的見證。十分珍貴,無比美麗。”

緋衣男子笑了,那笑容猶如春花一般燦爛多情。

孔子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覺得自己的未來就好似一片迷霧,充滿了懸疑色彩。

緋衣男子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將孔子曰抱入懷裡,柔聲問:“那我是誰?你又叫什麼?”

孔子曰不敢掙脫,只能任由他抱著,有氣無力地回道:“我叫孔子曰,你叫……胡狸。”

緋衣男子皺眉,疑惑道:“狐狸?”

孔子曰在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繃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