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散的盡頭,有一方白袍。
白袍下,兩具皎潔的身子,安靜的依偎在一起。
他以手做枕,她躺在他的臂彎裡。
他額頭微汗,她面如紅霞。
歡愛過後,殘欲未消。
一根調皮的纖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
輕輕咬了下他的肩頭,留下牙印。
小腳丫在他的腿上蹭了蹭,依然嬌嗔:“誰許你這麼多年不回家的?誰許你一回家就這麼欺負我的?”
大掌收進她不安分的小手,看著她,無限寵愛。
被他看得羞澀,躲開他的目光。
抽出被握的素手,青絲枕向心口。
收起餘氣,甜甜一笑:“既然回家了,以後就好好的對我。”
他以指做梳,替她整理青絲,沉聲一笑:“我不光人回來了,還給你帶回來一根東西。”
嚶嚀一聲嬌羞,兩指掐疼他的胸口,紅透了臉,不依不饒:“從哪裡學的這種髒詞?真該割了你的舌頭。”
“舌頭不能割,留著有大用處,我現在就用給你看。”
他慢慢起身,以為他又要戲弄自己,忙抬手遮住櫻唇。
對她淡然一笑,撫摸著她油膩的肩頭,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