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是你逼我的。”此刻我的劍心充滿了摧毀一切的力量,我紅著雙眼,這一關試煉惡,我想我永遠也不會通關了。對不起應龍,對不起了太白門,對不起了修仙的夢想。
金色的劍心齊齊的刺嚮應龍,十二劍道,六十四劍心,一齊用上了力量。凌厲般如同劍雨。誰看了都會不禁顫抖。
我只看到渾身血跡的應龍倒在我的腳下,我收不住蚩尤之力,像發了瘋著了魔一般,在九霄塔裡踢打著,“沐陽,沐陽!救救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呼喊沐陽的名字,好似只有他能救的了我一般。
我瘋了,身體也因為蚩尤之力的釋放被狠狠的灼傷,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臂被灼傷的傷痕累累,誰能來救我。
“若夕姐姐。”有人呼喊著我,我的情緒很不穩定,摧毀著眼前的石壁。我抬眼看過去,原來是玉兒。可是我喊不出話來,她依舊和名叫蚩尤的魔神用藍蝶連在一起,是她控制著蚩尤麼?玉兒,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若夕姐姐,救救我,釋放蚩尤之力吧,這樣我就可以擺脫它的束縛了。”玉兒用單純的向我說著。
好似能釋放蚩尤之力的人,只有我自己了,可是,這有何嘗是一種解脫呢?我痛苦著,玉兒痛苦著,僅僅一點的好處就是,得到蚩尤的神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所謂殺自己想殺的人罷了,然後被蚩尤吞噬掉心神,做他的傀儡?玉兒,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讓我這樣,為什麼要和蚩尤連在一起。難道他們說的你是魔神轉世,這些事情都是真的?
“啊!”我大喊一聲,發洩著自己的痛苦,九霄塔隨之震動。我痛的昏了過去,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夜,還是深沉的夜,漆黑的夜空使得星辰那樣的耀眼,此時,一個瘦弱的身體踉蹌的站在九霄塔頂,一襲月華傾瀉,散落在她的身上,顯得瘦小的她那麼耀眼,那麼光彩奪目。
在一旁的凌淵極速的飛向九霄塔頂,抱起在九霄塔頂跌跌撞撞的走著的佳人。天哪,這還是個女孩子麼,滿臉的血跡,白色的道袍似乎都被浸透了血跡一般的,一道又一道的劃痕,觸目驚心,落在少女如雪的面板上,顯得那樣的醜陋。
這是從九霄塔試煉中第一個出來的人,帶著滿身傷痕,踉蹌不堪,這個人的名字叫——若夕。
太白門,七日七夜過去了,終於出來了第一個人。凌淵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若夕,怎麼說也應該是蜀山掌門之女的資歷最高,可是眼前的若夕,明顯是拼上了自己的姓名,她到底有著怎樣的執念。
凌淵吩咐弟子將她小心的抱回房中,好好修養。
月色還是依然的凝重,九霄塔裡的人接二連三的都出來了。讓凌淵滿意的是,這次試煉,九霄塔內九名弟子全部通關。傷的最重的是若夕姑娘,蜀山掌門之女傷勢最輕。可是,明顯若夕很拼命,而且是第一個通關的,這讓凌淵刮目相看,對若夕的印象很好。
月光輕輕的灑有在太白門的寢室內,透過木格子窗,柔柔的鋪在若夕的臉上,她的面色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
若夕微微的張著嘴唇:“水,我要水。”旁邊的芙蘭拿起水,抱起若夕,將碗水湊近若夕的嘴邊,。
“若夕,來喝一點水。”芙蘭皺起了眉頭,這若夕丫頭怎麼傷成這樣,儘管用藥膏和丹藥治好了外傷,但癒合的面板還是有些傷痕,她已經昏睡過去半個多月,這是第一次像芙蘭要水喝。
若夕端著一碗水。大口大口的喝著,芙蘭心疼的看著她:“若夕,慢點,你慢點喝水。”若夕一口氣喝下了一碗水。繼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若夕丫頭的眼角掛著淚痕,嘴角掛著水珠,顯得悽慘又落寞。
其實芙蘭回憶起自己在九霄塔裡的種種的觸目驚心也是一頭汗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