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也加入了搬東西的行列。
看著車上滿滿的半車東西,王鳳說道“小凡,怎麼又拿這麼多東西啊,又浪費錢,這個年輕人是誰啊?”
許凡指了指許劍一說道“媽,他是我的保鏢叫許劍一,他家在國內只剩他一個人了,我就讓他也過來了,今年在咱們家過年。”
許劍一靦腆的笑道“阿姨好,還請多多關照。”
“什麼關照不關照的,既然來了我們家,那就是自己人了,肯定會招待好你的。”王鳳高興的說道。
“老媽,別嘮叨了,咱們把東西搬進去再說吧。”
“什麼老媽啊,我才四十多一點,年輕著呢。“王鳳不滿的說道,果然一觸及到女人的年齡,基本都會引起不滿的。
深知自己失言的許凡獨自一人搬起了一個箱子,搬到了客廳。
四個人搬了五六趟才把兩輛車裡面的東西都搬完了,幾個人坐到了客廳裡面,雖然是冬天了,但是許凡和許劍一還是一身秋裝,王鳳對許蘭說道“去給你哥和客人倒一杯水。”
“知道了”許蘭拿起水壺到了兩杯水放到了許凡和許劍一身前的桌子上面,許劍一惶恐的說道“謝謝了。”
王鳳從櫃子裡面找出了兩件羽絨服,遞給了許凡“看你們穿的那麼薄,這裡可不是你們西江省,冷了吧?這是你爸的羽絨服,你們倆一人一件先穿著,明天有時間了去街上買兩件羽絨服。”
許凡接過了羽絨服,說來也奇怪,自從有了空間以後自己不怕熱也不怕冷了,像許飛從西江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件羽絨服,自己到了家以後也沒感覺到冷,不知道許劍一是不是受得了北方的寒冷,就遞了一件給許劍一“劍一,給你一件,冷的話就穿上。”
許劍一接過了羽絨服,放到了沙發上說道“謝謝老闆,我身體比較好,不冷,不需要羽絨服了。謝謝老闆,謝謝阿姨啊”許凡來之前就交給了許劍一如何稱呼自己的家人,就怕他突然來了一句老爺或者老夫人,那就糗大了,也不好解釋。
“那怎麼行啊,劍一,要記得穿羽絨服啊,這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凍傷了可就難受了。”許凡的媽媽還以為許劍一不好意思呢,就勸道。
“那好,謝謝阿姨了。”沒辦法許劍一隻好服從了許凡媽媽的勸導,穿上了羽絨服。
“對了,媽,我爸呢,怎麼沒在家啊?”許凡問道。
“你爸出去打麻將去了,就是那個老鄭攛掇的,這一段時間你爸爸喜歡打麻將了,有時候一玩起來就是通宵達旦的,實在是讓人受不了。”王鳳說道。
不對啊,記得前世的時候父親就是喜歡看電視,一年也難得玩幾把麻將的,這是怎麼回事,許凡忙問道“他怎麼喜歡上麻將了?千萬別是賭博啊。”許凡知道人這一輩子兩樣東西是千萬不能沾染的,一個是賭,一個是毒,賭能讓人喪心病狂,有的賭徒賭到極致會把自己甚至是家人都壓上去,沾染了毒品就是一輩子也難以戒掉,賭和毒都能讓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賭博那倒不至於,都是當的一元兩元的,玩一晚上最多也就是輸個幾百塊錢,都是錢鬧的啊,以前錢少的時候,我和你爸累死累活的就想多掙點錢,好供你們三個孩子上學,現在有錢了,也沒有以前那種拼命掙錢的勁頭了,你爸也是無聊的陪著別人玩。”想起往事王鳳唏噓不已。
“哦,那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許凡說著就拿出手機撥了爸爸的手機,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爸爸的聲音“小凡啊,到哪兒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麻將摔在桌子上“啪啪”的聲響。
“爸,我到家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媽正做著你喜歡吃的飯呢。”許凡帶著笑意說道。
“到家了啊?那太好了,我這就回家了。”也許是太匆忙了的緣故,爸爸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