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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冉香落水

的生活,馬行長何必對一件往事如此糾結,耿耿於懷?中國有句老話,施恩莫忘報,也許對於那個救你的小女孩就和我們的長腿叔叔一樣不希望被銘記被感恩一樣。”米心暘不理解這件陳年舊事對馬思遠的重大意義,也不理解馬思遠為何會如此快的愛上蘇默默,真的僅僅限於對美女的一見傾心以及兒時情誼的重現?

馬思遠騎山地車去住所拿了專治跌打損傷的嶺南黑鬼油,不一會兒又回來了,看到再次出現的馬思遠手上拿著一瓶藥酒,米心暘的心頭湧上了一股暖意。這段日子的相處下來,眼前的男人細心周到,對團隊裡的女同胞也是關懷備至,心懷大義富爾不吝,米心暘發現她可以在這種對他互相拉扯的態度中獲得一種平衡,從而維持著表面上的友好相處。米心暘的腳小巧白皙,馬思遠稍微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一隻手一把握住她的痛腳,一隻手嚯嚯地上藥,痛得米心暘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起來。

“你輕點兒,你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像誰稀罕聞你的臭腳丫子一樣?”馬思遠一甩她的痛腳,正色道:“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我這麼好心替你上藥,你居然誣陷我,我們之間有深仇大恨嗎?談得上報復這麼厲害的字眼嗎?我馬思遠行得正坐得端,報復這種下三濫的字眼永遠不會跟我沾邊。”

米心暘有點訕訕的,但為了她的跛足,不得不求和道:“我錯了還不行嗎?馬行長,馬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說著又抬起白花花的腳丫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這才收斂了嚴肅,笑了笑,又蹲下繼續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她的腳踝,她又開始鬼哭狼嚎般的慘叫,馬思遠聽她的聲音越來越誇張便停下手中的活兒正眼盯著她,她調皮地一吐舌頭,拿一隻手緊緊地捂住嘴,沉悶的聲音從手中發出:“保證不出聲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馬思遠聽著這話臉色微紅,好在冉香媽媽跟隨村民去了村裡的醫務室,不然在樓下聽見樓上的孤男寡女發出的奇怪聲音可就糗大發了。

“我剛才如實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輪到你如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了。”看見腳下的馬思遠額頭薄汗微出的樣子,這時候的他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和好說話,米心暘試探性地問。

“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只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就是最如實的回答,如果我記得的話為什麼不告訴你呢?過去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過去的苦也好甜也罷,對現在的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還說默默怕水,不會游泳,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馬思遠對米心暘的話半信半疑,那個時候她也有四五歲的光景,人從兩歲半開始就有記憶,三歲以後會有整段的完整記憶,更何況是一個四五歲的“早熟”女孩,福利院的孩子從小學會看人眼色,比正常家庭的孩子更敏感和早熟。

“唯獨這個我記得,因為她直到現在都無法戰勝對水的恐懼。”

“是不是她發生過什麼類似於溺水的經歷,才導致了她怕水?”馬思遠猜測道。

米心暘望著窗外的天空陷入了回憶:“發生了什麼?能發生什麼呢?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她的記憶力可是超強呢,她的記憶可比我賬上的錢還可靠呢,哈哈——”

“啪——”馬思遠拍了一下米心暘的腳背,“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再揉兩天就可以消腫了。”

米心暘連忙收回腳:“要不要這麼狠啊,本來就是一隻痛腳,還這麼用力地拍,你看都紅了。”

馬思遠揹著米心暘沉重地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啊?不想來明天就別來了,反正休息兩天差不多就好了。”

“不是,”馬思遠說著又嘆了口氣,想了想最後卻說:“說了你也不會懂。”

“那默默懂嗎?你還是說給默默聽吧,她什麼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