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這店不開了,斷了城裡的訊息,你可別怪我!”
馬行空呵呵的笑笑:“好好好,這次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坐坐,我們有事找你!”
韓蕭墨只得坐下。說起復闢的事情,韓蕭墨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城裡的上層都在為這件事忙活,聽說日本人要把溥儀接到東北,成立什麼滿洲國,國都好像就設在長春,要改名新京!”
“這是你怎麼沒有送上山?”穆雲晨問道。
韓蕭墨道:“我昨天剛知道,已經送到大覺寺了,沒想到你們今天就來了!”
馬行空揮揮手:“這事咱先不說了,我是想問問,這滿洲國已成立,溥儀有自己的軍隊嗎?”
韓蕭墨想了想:“應該有,聽王瘸子說,他好像要任什麼九門提督!”
“九門提督?”穆雲晨重複了一句:“這可是個大官,負責京城的治安,白毛熊是個什麼官?”
韓蕭墨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對了,滿洲人這些天正在積極聯絡自己以前的舊部,和各個山頭,想要收攏這些人為己用,張瞎子好像已經答應了!現在正在聯絡花狐狸。”
“不好!”韓蕭墨叫道:“這八成又是日本人的計策,將長春城周圍幾個山寨全都攥在自己手裡,剩下我們一家便孤掌難鳴,咱們的白龍涯易守難攻是不假,卻也很容易被圍,只要日本人往我們的山下襬上大兵就能把我們困死山上。”
馬行空點點頭:“花狐狸我不擔心,他雖然是個女人,卻不會上日本人的船,張瞎子這王八蛋要敲打敲打!”
當天夜裡,馬行空幾人都沒有走,住在了騰雲樓。韓蕭墨弄了幾個菜,叫上小順子就在後院中一醉方休。大家喝的都不少,說起當年那些事來更是有說不完的話。從傍晚一直道深夜,五個人喝了整整三潭酒,便在一個炕上胡亂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最早的卻是馬行空。看著一炕人的樣子,馬行空輕輕的挪開自己身上的手腳,下炕洗漱。進行到一半,韓蕭墨也起來了,兩人三兩下弄乾淨,便坐在房簷下一邊曬太陽,一邊吃早飯。
“大哥!”韓蕭墨好幾次都欲言又止,這一次終於鼓足了勇氣,對馬行空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馬行空一笑:“說吧!什麼事?”
韓蕭墨想了半天說道:“那天我和王瘸子喝酒,無意間他給我透露了一個訊息,我一直沒有證實,所以也沒有向您說,不過這個訊息事關重大,又不能不說,讓我很糾結,給你說了,也只是讓你小心留意,……”
“別那麼多廢話!”馬行空喝完了最後一口粥,扔下碗筷:“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
“那好吧!”韓蕭墨磨嘰了好半天,才淡淡的道:“王瘸子說你的身邊,就在白龍涯有日本人的奸細!”
“啥?”馬行空呼的一下就佔了起來:“啥時候說的,是誰?”
韓蕭墨見馬行空如此激動,急忙拉住他重新坐好:“大哥,你先彆著急,這也是他一面之詞,沒有證據,說不定他就是騙我,山上的那些兄弟都是跟著大哥出生入死的,就算有日本人的奸細也不會混進咱們的核心圈。”
馬行空臉色難看,坐在那裡悶悶不樂。穆雲晨這時候從房裡走了出來,看了兩人一眼:“咋了?怎麼都不高興?”
馬行空一指韓蕭墨:“他說咱們山上有奸細!”
穆雲晨也當場愣住,這可是件大事,急忙放下臉盆,問韓蕭墨道:“怎麼回事?誰是奸細?”
韓蕭墨便將那天他和王瘸子喝酒的事說了。那天晚上,王瘸子不知道有什麼好事,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來到騰雲樓。滿臉堆笑,往韓蕭墨的櫃檯上一趴:“韓掌櫃,你說你高興不?”
韓蕭墨被問的愣住了。王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