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大怨種。
“你,哎…”
秦昭見秦朗依舊不動怒,也不生氣,他都開始懷疑秦朗到底怎麼了?怎麼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難道秦朗已經沒了火氣了?不能啊…這才三十歲不到,就沒火氣了?
按照以前的秦朗,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怕是會鬧出天去。
現在的秦朗沒有任何朝氣,就像是一個失去所有力氣的老年人一樣。
秦昭尚且還有火氣,他都快六十來歲了。
這場將部舉行的酒宴,已經不歡而散了。
從胡英毅與李玄狂被國王單獨召去之後,這場將部舉辦的小型歡迎宴會,慶功會,就已經徹底結束,草草結束。
秦朗喝了一杯酒,便站起身子,離開了將部。
秦昭本想派車去送秦朗,但是被秦朗擺手拒絕。
秦昭望著視線前面,一點點背對著自己離開,消失的年輕人,默然不語。
秦朗離開將部之後,直接打車前往方寸山。
他要回方寸山看一看,包括安娜副會長,以及玄厄道人都在方寸山。
一個是同天會的副會長,一個是八極宗的罪人。
秦朗對他們的好奇與興趣,反倒是大於所謂的賞賜和榮譽。
他要是為了榮譽而打仗的話,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在秦朗打計程車前往方寸山的同時,李玄狂和胡英毅來到了國王的紫龍閣,在辦公室見到了趙懿。
只是時隔多日之後,兩個人再一次見到國王趙懿,後者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面色略顯病態的蒼白,嘴唇都發青色。
這一見面,原本胡英毅和李玄狂都有滿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個明白,可看到趙懿這一副模樣,那可真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只剩下了震驚的擔憂。
“國王,你這是怎麼了?”
胡英毅第一個衝上來,急匆匆的開口問道。
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趙懿,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明顯是要死的徵兆啊,病入膏肓一樣,哪裡像前幾天見的時候,雖然氣色也不好,但至少看起來是正常人。
可如今再看趙懿,那可真不是正常人,怕是將死之人的面容。
胡英毅雖然心裡面這麼想,可他哪裡敢這麼說啊?自然只能老老實實的憋在心裡面。
“受傷了?”
李玄狂更加的直接和乾脆問了出來,他知道趙懿也是古武者,而且還是煉骨境八重巔峰的境界,距離突破煉骨九重也不是什麼問題。
縱然國王在這個位置上面,國事繁忙,但是趙懿的天賦還是不錯的,沒有徹底落下境界修煉。
當然戰鬥力和同級別的古武強者,肯定沒辦法相比。
因為他修煉境界為主,至於功法和戰鬥力,真的沒時間去參與。
畢竟沒見過哪個國王,每天不做正事,就喜歡去練功打仗的。
趙懿坐在椅子上,甚至椅子已經變成了躺椅,而不是座椅。
他側著身子,將頭儘可能的抬高一些。
說的第一句話,就讓胡英毅與李玄狂驚出一身冷汗,渾身發寒,汗毛都豎起來了。
“朕…時日不多了。”
“咳咳咳…”
“兩位愛卿,不要聲張…”
趙懿幾乎說一句話,就要喘息很久,才能倒勻呼吸。
胡英毅和李玄狂卻是整個人都徹底麻了,呆瓜一樣的死死的站著,一動不動。
甚至連最基本的思維思考能力,都暫時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