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龍國的上層，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那一種。

只要提到秦朗的話，那麼肯定會提及古晟銘當年與其競爭靈武霄徒弟之事。

還有當年的雙壁，秦朗與古晟銘。

陸驍也是四大護法之一。

而胡睿軒則是在西南邊境的三二一衛，肩負著保衛國土之責。

古晟銘始終芥蒂秦朗拜師靈武霄，並非是秦朗的實力更強，就是秦朗的身份佔據優勢。

所以古晟銘始終都不服氣。

這一口不服的氣，就維持了整整五年的時間，五年都在國外度過。

但秦朗能夠崛起靠的不是秦家，更不是他的大爺爺秦鳳山，而是他的硬實力。

靈武霄也不可能舞弊徇私，他本就不是那種人。

如果秦朗的實力不達標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拜師成功。

“你們兩個年輕人不錯！”

瘦弱的老馬頭兒縷著鬍鬚，笑著開口出聲。

雖然他只和秦朗隨便的‘練了練’。

但是古晟銘的根骨，一看就非常不錯，並不比秦朗差。

這讓老馬頭兒的心裡面，猛生了一個念頭。

他不動聲色的盯著古晟銘許久，然後轉身看向微胖矮個子的黑衣老陳頭兒。

“老陳，你覺得這兩個年輕人，哪個更好一些？”

他主動出聲詢問老陳頭兒。

在他這麼問的時候，古晟銘站的更加筆直挺拔了一些。

秦朗看到他的細節表現，心裡面不禁嘆了口氣。

他以為古晟銘已經不在意當年發生的事情了，但是從這一點細節之處就能夠看出來，古晟銘並沒有完全放棄執念。

他直到現在，時至今日都還會和秦朗去比較。

這是融入骨子裡面的一種下意識反應，而並非是古晟銘純粹的心機深。

“嗯？我看看！”老陳頭兒沒想到會被人這麼問，這讓他一時間無法回答。

他覺得這兩個年輕人都不錯，都有他們年輕時候的模樣。

偶爾會恍惚一下，覺得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那個時候正青春，綻放的都是年輕人旺盛的精力。

而如今只能夠望著夜色空流淚，再也不復年輕歲月。

他走上前來，來到秦朗和古晟銘的身前。

老陳頭兒伸出手來，在秦朗的肩膀上，腰上，屁股上，以及兩隻小腿都仔細的摸了摸。

之後他來到古晟銘身前，同樣的位置也摸了一遍。

臉上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漸漸的複雜凝重，最後震驚都像是刻在臉上一般。

這讓身後的老馬頭兒有些詫異，他活了上百年，還從未見過自己的老夥計，有這樣驚駭的時候。

他也立馬上前，在古晟銘和秦朗的身上胡亂摸了一通。

最後他的臉色和老陳頭兒如出一轍。

兩個老東西對視一眼，幾乎同一時間出聲。

“我選他！”

“我先選的！”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