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隨著第一趟列車離開經城南車站,秦朗的這一番特殊行動,宣告暫時結束。
幾十萬旅客這才一點點的南下,離開的時候都吵嚷著這輩子再也不來京城了。
當然這話也就聽他就罷了,京城是龍國的首都,政治中心,怎麼可能不來?
幾天的時間,這些人就會忘記這些不愉快。
而且等到龍國官方公佈今天的行動成果之後,相信這裡面會有絕大部分人,怒火會消失,反而會跟周圍的親戚朋友吹噓,我趕上了這一夜,我跟你說啊…
這就是人,很真實的人。
“我回去跟國王彙報,你們大家都辛苦了,從治安局財政裡撥出幾百萬,給大家補貼一下,不能讓他們白行動。”
“最後把發票收起來,我去找國王報銷。”
秦朗拍了拍靈戰山的肩膀,說了這番話之後,坐車離開。
“任務完成,每人額外補貼五百塊。”
靈戰山也不客氣,跟每一個前來參加行動的治安人員宣佈這個好訊息。
原本疲憊異常的數千名治安人員,武警人員,聽到這話全都歡呼起來。
晚上的雨還在下,已經足足下了六個多小時了,淅瀝瀝的下雨雖然不大,可讓整個城市都變的溼乎乎的,而且溫度下降之後,有一種透心涼。
秦朗來到紫龍閣,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趙麒當然沒有睡覺,他也睡不著,因為京城的亂局,龍國輿論上的亂局不處理的話,他沒辦法睡得安生。
而且他篤定,秦朗晚上一定會過來找自己彙報,所以他一直在辦公室等待著。
國王辦公室,不止趙麒一個人,還有陳守則。
陳守則被趙麒留了下來,在秦朗的特殊行動沒有結束之前,陳守則就離不開紫龍閣。
當然陳守則也沒發脾氣,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必須保密,自己出去終究是一個風險。
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從開始到現在這幾個小時,他已經吃了不少好東西。
比如現在他在喝咖啡,全都是上等的咖啡,若是在外面沒有幾千塊錢一杯,根本喝不到。
“國王,秦王回來了。”
王成肆打破了深夜的司機,站在門口朝著趙麒彙報。
趙麒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原本他在練字,只是心裡面因為著急不安,所以練的字都寫的歪歪扭扭。
他剛做國王,這城府還沒有修煉到那麼深,包括脾氣也還有些急,還不沉穩。
但沒有人是天生的國王,都需要一點點的適應和提高。
“快,把秦王請進來。”
他用了一個請字,便決定了他這個新王對秦朗的態度如何了。
王成肆稱了一聲是,然後轉身走出紫龍閣,把秦朗從門外帶進來。
一分鐘之後,秦朗進了國王辦公室。
王成肆知道他們要談的都是秘密之事,他不能聽,所以退的很遠。
但實際上王成肆是古武者五重的境界,如果他想聽國王和別人談話,其實是可以聽到的。
只是他堅決的按照要求去做,從不主動探查國王的聊天內容。
在趙懿時期,他就是如此。
現在到了趙麒做國王,他還是這麼做。
秦朗進了國王辦公室之後,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便把今晚的行動所有收穫以及情況,都彙報給了趙麒。
足足彙報了半個小時,才把今晚上的發生內容,說了一個遍。
“你說祖駙馬,朕的小姑父譚勇亭被滲透了?還想暗中護送u盤離京?”
趙麒緊皺著眉頭,聽到秦朗彙報的諸多內容裡面,他最關注的就是譚勇亭。
因為譚勇亭是